鸿哥刚死,说的夸张一点,那尸体都还没凉下来呢,这帮安南邦的家伙这么着急着就跳起来了?
不过回头想想,好像也无可厚非。想当年鸿哥一直跟安南邦人斗了几十年,尤其上次凌峰更是一出手就要了安南邦的命根子,将他们的龙头老大还有一大群高级执行官都给灭了,可谓满门。
在那样的情况下,安南邦衰弱了很长时间,一直到新的领导人上台,安南邦才勉强恢复了正常状态,但是跟巅峰时期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在这段时间里,华邦上下过的还挺滋润的,只可惜好景不长,自从几个月前鸿哥再也支撑不下去之后,安南邦就再度活跃了起来,大有当家做主站起来的苗头。
这可怎么得了,那帮安南人充其量也就是还尚未完成进化的猴子罢了,什么时候轮到他们说了算了。
一听到有人要闹灵堂,洪子菁的小拳头就捏了起来,两腮更是鼓得跟个白面馒头一样。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而且刚刚丧父,总重打击都把她推到了无力的角落,此时她只能将目光投向凌峰。
不过凌峰却让她有些失望,这个家伙听了小张的话,非但没有跟自己一样义愤填膺,同仇敌忾,反而继续低头吃东西,一边吃还一边说话:“嗯,这油条不错,子菁,你也多吃点,可不能因为你爸的事而拖垮了自己的身体。”
洪子菁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的牛奶喝了一口,然后重重的顿到桌子上,声色俱厉的说道:“你没听见小张说什么吗,有人要闹灵堂,他们要我爸不能安息呢,你就不觉得自己应该干点什么吗?”
就说这两句话的功夫,凌峰已经把自己面前的一碗稀饭和两根油条全部吞了下去,那模样,跟二师兄吃人参果是一样儿一样儿的。
见洪子菁眉头都邹了起来,凌峰也不忍心再开他玩笑了,对小张说道:“小张,车子准备好了吗?出去准备一下把,五分钟之后我就跟小姐出门。”
小张知道凌峰就是鸿哥钦定的继承人,也就是说现在除了小姐,可就凌峰说了算了,也不敢说什么,忙点头就下去准备了。
小张走了之后,凌峰放下了碗筷,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洪子菁的肩膀,很是认真的说道:“子菁,你爸临终的时候就说过让我好好照顾你,放心吧,我凌峰能答应的事情我就不能反悔。你还是赶紧吃点东西吧,昨天晚上你就没怎么吃饭,这怎么行呢。”
洪子菁心里有事,就好像一块石头似的,她哪会有凌峰这么好的胃口。不过见凌峰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坚持,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一碗白粥。至于白粥是什么味道,她全然没感觉出来。
五分钟之后,凌峰和洪子菁两人穿着一身黑色正装走了出来,坐上汽车就直奔殡仪馆而去。鸿哥在医院断气之后,已经转移到了殡仪馆的太平间,上午进行过告别之后下午就会火化。
两人赶到殡仪馆的时候,马上就感觉气氛有点诡异了---殡仪馆里,到处都能看到东方面孔,这些都是华邦的人。不过里面也能看到一些又受又矮,跟半拉猴子似的物种,这些就是安南邦的人了。
安南邦的人明显就是过来闹事的,事实上此时现场已经聚集了好些安南猴子,只不过还没有出现。他们先是提出要瞻仰鸿哥的仪容,遭到拒绝之后他们就开始在殡仪馆里嘻哈玩闹了起来
在西方人眼里可能没什么,但是在中国,或者说亚洲,我们都是以死者为大的,这些安南邦的人实在太不尊重人了。
本来华邦这边的人想找几十个小弟过来,把这些搅屎棍全部轰走的。不过却有人提出反对意见,因为安南邦的行为实在太过的昭然若揭了,他们可不就是要这样的效果吗,他们就是要把事情闹大啊。
又不能轰,不轰的话好像又让人看着讨厌,这可把大家给难倒了。
凌峰从车上走下来,迎着一个为鸿哥的告别仪式主事的司仪走了过去。双方握过手之后,凌峰就问道:“李大哥,现在什么情况。”
李哥是一直都跟鸿哥一路走过来的老人了,鸿哥去世,他也很是伤心,现在人还在灵堂里放着,可那些安南人就如此嚣张了,这可把花甲之年的李哥气的不轻,嘴巴上几根胡须一咋一咋的:“王八蛋,太可恶了,简直就目中无人,我看他们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呢,行,等我们把鸿哥的事情处理完了先,我看他们还能跳多久。”
迎着凌峰疑惑的眼神,李哥又感觉自己这么老了居然还这么的意气用事,实在是有点不合规矩,于是抱歉的一笑,说道:“还不就是这些安南人看着鸿哥死了,就来这里闹灵堂呢。哼,他们想闹,我能能让他闹起来才行啊。”
凌峰的眉头邹了一下:“你看他们想怎么个闹法?”
一提到这个问题,李哥就气不打一处来,呼哧着说道:“还能怎么闹,他们不就是说要去参加鸿哥的告别仪式嘛。我虽然老了,可我还没糊涂,我当然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哼,我能让他们去糟蹋鸿哥的遗体吗?做梦。”
“就是,除非他们拿枪把我们这群老家伙全都突突了,不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