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吐完口水之后,对方却突然惊叫了起来:“啊、、怎么会是你?”
凌峰看着对方的脸,突然也觉得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只不过眼下对方的脸皮被烧伤了三分之一,而且灯光很强,还真的不好辨认。
“把灯光减弱三分之二”,凌峰吩咐道。
灯光减弱了之后,凌峰认真的辨认了一下,突然就想起了半年前在美国法兰克福遇上的那个雇佣兵---老杰克。
“哦,原来还是个熟人呢,老杰克是吧。”凌峰说话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的感情。这也从侧面说明了一个问题---该怎样还怎样,这跟熟人不熟人,没有多大关系。
老杰克惊讶的厉害,嘴巴哆哆嗦嗦的:“不是、、不是说这是一个法国小承包商保护的油田吗?怎么,怎么会是你?”
凌峰冷哼了一声:“哼,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本来就不是你们德阳的人。老杰克,既然我们认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给我想要的东西,否则我将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杰克的身体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镇静:“哼哼,你这个卑鄙的家伙,你休想从我嘴里得到一点点有用的东西。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而且我的队友肯定会回来救我,你就等着、、咿呀、、、”
还没等他说完,凌峰已经突然抓住了他右手的中指,用一根牙签狠狠的扎了进去。
食指连心,顺着指甲盖一直插进去一厘米有余的牙签如同一道催命符,痛的老杰克浑身都颤抖了起来,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生不似人,听得大老远之外的人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竹签可以算是成本最低的一种刑讯逼供方法了,方法简单,工具就更简单了。
“现在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凌峰轻轻的拧了一下那根插进去的竹签,并没有血流出来,但是剧烈的疼痛却足以让人死去活来。
老杰克浑身颤抖,大声唾骂:“混蛋,混蛋,给我个痛快吧,让我死吧。”
“哼,嘴巴倒是挺硬,只可惜,你落到了我的手里。让你死岂不是便宜了你。”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凌峰一连在老杰克的两只手上丁进去六根牙签。几度将老杰克痛的昏了过去又醒了过来,几近崩溃。
半个多小时后,凌峰觉得玩的差不多了,拍拍手带着巴布鲁走了出去。
巴布鲁这小子虽然杀人如麻,但是这时候倒是不挣气了,两条腿不听使唤的颤抖了起来,额头上全是冷汗:“我的妈,太狠了,太狠了。”
凌峰出去之后理查德又走了进来,这很明显就是一个红脸一个黑脸的组合。由凌峰当黑脸,理查德当好人,交替出击,用巨大的落差彻底击溃俘虏的心理防线。
凌峰清楚的很,像老杰克这种人,说不定是从那些小有名气的特种部队退下来的。特种兵除了要训练战斗战术之外,还有一项很重要的训练课程---心理课程。
特种兵往往手里会握着一些重要的情报,一旦特种兵受伤没死掉而落到了敌人的手里,敌人肯定会基金可能的去逼供,这时候那些已经潜移默化的植入特种兵内心的心理防线就该起作用了。
而眼下,最重要的不说老杰克知道点什么,而是要将他的精神方向彻底摧毁,到那时,想知道点什么还不易如反掌了。
理查德进来之后,先生让士兵将老杰克从水泥桩上方了下来,还给老杰克送了一杯咖啡。
老杰克似乎早就料到对方会这么干,倒是非常大方,手指不能用了,他就用两只手勉勉强强的钳起了杯子,狠狠的喝了两口,顿时间一股舒服的感觉穿透全身,似乎身体轻松了不少。
理查德从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送到老杰克的嘴巴里衔着,一边为其点火一边说道:“说实话,我挺佩服你们这些硬汉的,要是我的话,我早把该说的都说了。我说你也被太撑着了,外面那位,可不是善茬,他只给了我一个小时的时间,要是一个小时后你还不说出点什么,只怕你的折磨又要开始了。来吧,给我点有用的东西,一个人名,或者一个组织者,或者你们的、、、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