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见他是个小孩,就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谁说的,谁说我要来抓你爸爸了。【..】”
小孩天真的看了凌峰一眼,颇有点大人风范般说道:“我妈天天都在跟我爸吵架,天天都吵,还说有人要来抓我爸,我都烦死了,我真想让坏人早点来把爸爸抓走,这样我和我妈的世界就清静了。”
短短两句话给凌峰带来的冲击不可谓不大,这些贪官拿了国家的钱,本来以为可以下半辈子都过的衣食无忧了,但是没想到却深深的陷入了一个漩涡里无法自拔。就连家人也对他众叛亲离,闹到最后却祸害了好好的一家子。
孩子是无罪的,凌峰轻轻的摸了摸孩子的脑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在这时候那栋木屋的门又打开了,一个三十来岁,打扮的中规中矩,但是眉宇间尽是哀愁的妇人走了出来。
她应该是出来找孩子的,一看见孩子正在跟陌生人说话,吓的脸色的变了,大喊:“豆豆,给我回来,不是说了别跟陌生人说话吗?”
豆豆是个乖孩子,一听到呼喊就跟凌峰做了个再加的手上,朝着妇人走去。凌峰此时也从车上走了下来,大踏步的朝着那栋房子走去。为了房子贪官从后门逃走,巴布鲁早已经溜到了房屋的后面,等着守株待兔。
妇人看见了凌峰的异样,身体不自主的就打起了哆嗦,说话都不利索了。她幻想过最坏的场面---几十上百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开着装甲车将家门口堵的严严实实,吓的孩子哇哇大哭,在自己和孩子的哭声中把丈夫带走。
但是跟她的想像大相径庭的是凌峰仅有一个人,如果不是凌峰身上那股浓浓的杀气和不怒自威的亚洲面孔,她根本就不会往那边去想。
妇人将孩子拉到了自己的身后,颇有点紧张的说道:“你是什么人?”
凌峰淡淡一笑:“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老何在家吗?”
妇人一听这话,差点就摊到了地上,勉强的点了点头:“呵呵,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我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
正说话间,屋子后面传来了一声惨叫--‘哎哟’,紧接着就是一阵拖拽物品的声音,不多时,那个姓何的贪官就被巴布鲁拖着一条腿从后门返回了前厅,在姓何的额头上还盯着一个大包,显然是被巴布鲁用什么东西砸出来的。
姓何的被巴布鲁砸了个七荤八素,任其拖着自己的身体在光滑的柚木地板上滑行,期间不止一次脑袋或身体的其他部位磕到桌子椅子的腿脚,痛的嗷嗷乱叫。
妇人有点于心不忍,大声说道:“拜托,可不可以人道一点。”
嗯哼,出了国的人就是不一样,这才多长时间,居然学会用民主和人道来说话了。只不过老何既然是从华国走出来的贪官,那他就在选择贪污的时候就放弃了自己的所有尊严,现在只不过是收点利息而已。
豆豆看着老何被巴布鲁拖着一条腿动弹不得,吓的瑟瑟发抖,想哭但是又不敢哭出来。凌峰对着豆豆笑了笑,然后对妇人说道:“何夫人是吧,我觉得接下来的场面你和你的孩子最好不要看了,省的孩子做恶梦。”
妇人的脸都白了,哆嗦着嘴唇问道:“你、、你们要杀了他?”
凌峰摆摆手:“那不能,只是有些东西孩子见不得,你还是先带他会房间吧。我相信你不会逃跑的对不对。”
妇人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央求的看了凌峰一样,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求求你们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太过难为他。”
凌峰点头,看着妇人带着孩子上了二楼,这才转身盯着躺在地上的何建东。有过了逮捕吴鹏飞的经验之后,凌峰还以为逮住这个家伙会有多困难,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搞定了,真的有点出乎意料。
再看看躺在地上的老何,凌峰冷冷的一笑,蹲到地上对着他说道:“何先生,想必你也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来到你这里了,来吧,有什么就尽快交代吧,我也不想太过为难你,不过有些东西你是必须交代的,包括你的上线。”
何建东楞了好久才傻傻的笑了起来,笑的凌峰一头雾水,好半天才笑完,冷冷的说道:“你抓到了我何谋人算我倒霉,也算你厉害,但是你休息从我嘴里掏出半点有价值的情报,就算你把我杀了也无济于事。”
凌峰邹了一下眉头,看着这个年纪足有五十多岁的老家伙,啧啧的咬了摇头,说道:“哟呵,看不出来啊,还是个硬骨头。这样吧,我本身也是一个硬骨头来的,我就喜欢那种硬碰硬的感觉,现在就看看我们谁更硬一些了。”
凌峰一招手,巴布鲁马上就又紧紧的抓住了另外一条腿,两人合力将这个老东西拖到了卫生间。到了卫生间之后,凌峰从身上拿出了两条捆扎带,将何建东的双手和双脚都捆扎了起来。
这个时间上还没有哪个人是不怕死的,除非是那种垂死之人。见凌峰和巴布鲁在忙活,何建东开始有点害怕了,惊恐的问道:“你、、你们要干、、干嘛。”
“没干嘛,这地方天气有点干燥,我准备给你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