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法术好像对她没有作用了。还是想办法马上找到朱宇吧。否则只有……”
我没想到,现在茅眞子连暂时缓解薛晴雨的能力都没有了。难道这小雨已经病入膏肓,就要惨遭剥皮了么?我的一颗心是提到了嗓子眼。真希望自己有着天生神力,挽救这可怜的女子。
就在所有人惊恐又着急的时候,保姆跌跌撞撞的进入了房间:“薛爷,糟了糟了。朱宇找到了。”
一听这保姆说朱宇找到了,薛董顿时双眼一闪,惊喜又惊讶:“找到了还说糟了?快叫他来啊。”
保姆一听,难为又焦急的说:“我,我,我刚刚听到新闻里说河西有一具男尸,所以瞥了一眼,却没想到,他正是小宇这孩子。”
薛董一听,如同五雷轰顶,差点没当场晕厥。跌跌撞撞的就直接冲到客厅中,想要证实保姆说的真假。
新闻还在继续播报这个事件。因为这个新闻是异常的惊悚。
上面一句血淋淋的尸体被打上了马赛克,而尸体边上一张惨白的人皮却分外扎眼。由于死者随身携带了钱包。所以,电视右下角有他身份证的照片。上面朱宇的名字以及他的照片,完全和朱宇本人吻合。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中。朱宇,为什么会死?并且,还是被人惨剥人皮而死去?
就连我,也再次被打进了更深的黑暗中。越发感觉,这答案离我很遥远……
听着房间中小雨那让人丢心失魄的吟叫。我知道。小雨命不久矣。我要是再不能救她,她就真的完蛋了。和这朱宇一样。皮肉彻底分离。成为冤案中的一笔。
不行。我不能让小雨死。今天小雨死了。说不定明天死的就是周如彤。后天死的就是我。
我心一横,一个箭步,便冲到了薛晴雨的房间中。狠狠的摔上了房门,并且反锁。
“臭小子,你这是干嘛?你可不能步朱宇后尘啊!”现在的茅眞子,竟然冲着房门喊道。
现在傻子都知道,朱宇的死,一定是因为和薛晴雨****过的原因。所以,我要为了短暂的挽救薛晴雨的生命而跟她发生了关系,也是一样的下场。
“哥,哥,你快出来。这是什么情况啊?哥。”这大口九不知道我和薛董在房间里谈了什么,所以也不知道朱宇是谁,为什么会死。更不知道我现在是着了什么魔冲进房间。所以,也跟着在门口喊叫起来。
听着门口所有人的劝说,我一个人呆呆的站在了小雨的床边。
看着这已经开始把娇柔细手伸进衣衫不停自顾自的摸索,美丽无瑕的姑娘。我的一颗心,早已经如同丢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中,开始融化……
这种痴人的诱惑,但凡一个正常男人,都是无可抗拒的。更何况是我?
耳边一阵阵jiao吟掠过,我就好像是被人灌入了mi药一般,整个人轻飘飘的,开始有些着魔。
这动人的声音就好像是摄魂的乐章,把我的魂魄,一点,一点,一点的从七巧中勾出。我的整个心魂,早已经在她这娇躯上空盘旋游荡。只一心想着那交织的美事。只要我摘取她的娇躯,便能暂时缓解她的痛苦……
不,我要理智。我必须要理智。
我内心另一个声音在告诫我自己。如果我把持不住自己,我会很快和朱宇一样,提早丧命。
这一切恶果会在没有我的情况下继续恶化。直至不堪设想。后果会及其严重,严重到了我无可估量。
可是,即便我能控制生理冲动,那么,眼前小雨这活生生的生命,我就能袖手旁观的看着她活活在我眼前一点点皮肉分离,然后死去?
这几乎是一个万难的抉择。我生平第一次如此的纠结。简直纠结到了想死。
就在我还未做出决定的时候,惊悚的一幕电闪而至,让我是措手不及……
一声如同老猫一般嘶哑的嚎叫在房间中炸开,让这本就阴暗的房间是平添了一份恐怖。老猫的嚎叫刚刚掠过耳旁,便是一阵莫名的阴风吹动原本关闭着的窗帘,就好像是有着一个无形的鬼魅从窗户外面挤进来一般,让人是毛骨悚然。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我顿时浑身一紧。一种莫名的窒息感瞬间来袭。我知道,这神秘的敌人悄然而至,即将要和我正面交锋。不知对手是何方神圣?
我眯着眼睛想要看看,从窗户外面飘进来的到底是什么鬼魅,却发现,我即便拥有阴阳眼却没看到任何东西。难道刚刚那是幻觉?或者是我这阴阳眼才刚刚拥有的缘故,所以不够灵敏?
我大步走向窗户,一把拉开了窗帘,只见,窗帘外的玻璃窗竟然是关的死死的。既然关死了窗户,门也是反锁了,房间里也没有多余的出口,就说明这里没有空气对流。
刚刚那一阵邪风不是凭空而来。所以,这房间里,一定是有了脏东西。这么一想,我便再次倒抽一口凉气,浑身越发的紧张起来。
这一刻,我多么期待看到这脏东西的庐山真面目,好痛痛快快的看个清楚,到底是什么破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