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上云,有意思吗?”
江东流摆了摆手,语重心长地说:“千帆,爹什么时候看轻过你?你十二岁习武,十五岁聚气期圆满,十六岁突破辟海期,十七岁荣升城卫军百夫长,连薛大统领都很看好你,爹当然以你为傲。不过,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过耿直,与人比斗只想以力取胜,却很少在战术方面动脑筋,那江上云颇有心计,惯于耍诈,与他为敌必须小心提防,丝毫大意不得,否则,那江松便是血淋淋的前车之鉴。”
江千帆收敛笑容,正色道:“你老人家的教诲,孩儿铭记在心,不过说实在的,面对绝对的实力差距,阴谋诡计都是浮云,明日演武场上,我将狠狠碾压江上云,叫他当众丢人现眼,替你老人家出口恶气。”
江东流颔首微笑,很是欣慰。
江千帆给自己倒了杯茶,啜饮一口,道:“爹,我有一事不明,要向您老人家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