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旦对某一件事认真起来,那固执的劲儿是相当可怕的!董红就是这样的女人,她觉得自己一旦该做什么事后,就会固执得异于常人般执着坚定。就像她不顾生死危险也要进县城来一样,因为有了目标,有了固执的想法,所以面对多少的磨难她也认为是值得的!
这样的女人虽然可怕!但是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学什么做什么都能很快地学好做好,因为她通常不会那些弯弯绕,而是直接为了目标而努力拼搏,不惧困难,不屈不饶!
都说用心做事时的男人最帅!在此刻眼里,刘大翻译到时觉得固执着练习的董红却是最美!
看她美目凝重,气息微急,暗暗咬牙,凝神静气地专注着抛纸,然后紧接着探手刺出,周而复始,循环不止……
“行了!你累了吧?休息一下。” 刘大翻译有些不忍似的看不下去了,走了过去拦住了董红,说道。
“今夜要是刺不中一次,我就不休息。”董红微微一捋额际的秀发,盯着刘大翻译摇了摇头。
“这不是一早一夕的事情,慢慢来,强迫自己是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的,有句话叫做物极必反,这练刀法也是同样的道理,你明白吗?”刘大翻译苦笑着说道。
“就算短时间里刺不中,但是我也可以熟练一些刀在手中的感觉啊!所以,我不能歇着,我怕一歇下,刚刚有点感觉的手,又慢慢消退了,还是你先歇着吧,我在练习一阵子,好吗?”董红睁着皓月一般都美目,眨巴着看着刘大翻译,说道。
刘大翻译呆了一呆,竟然一时间语塞,找不出反驳董红的话来。
也是,当一个人专注某一件事的时候,那种急切想要解开心中最终的疑惑或者结果的时候,任谁也是不会轻易罢手的!
刘大翻译不想扫了董红的兴致,所以只得暗暗转过身去,等着董红,看着她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那种痴迷练习的劲儿,心思越发怪异起来了……
刘府。
马多文这些天来,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不为别的,就是自从听到甚至于见到董红的经历及其她巨大的变化后,就开始了这种诡异的感觉,这感觉让他有种难言的苦涩和不安!
马多文不安的是,害怕董红因为她自己的经历而耿耿于怀,给她自己造成莫大的心里阴影或者是难以忘怀的伤痛!自从董红进县城以来,马多文就觉得不敢看董红的眼睛,因为她的眼神里不再有一丝丝令人怜悯的味道,而是充满了仇恨的怒火,尽管她现在面对的是这一群好人,但是,那眼里冒出的怒火和幽怨依然掩盖不住,成了马多文他自己心里的一种莫名的感伤和沉痛似的难受!
今夜,好不容易有些时间,自己一定要去董红的房间,看看她,安慰安慰她,自己怎么也不能让她一个人承担她内心的苦了,自己必须将她的仇恨和痛苦分担起来,这是作为自己爱她想保护她最好的理由,不然自己说什么也会过意不去的,甚至于有可能让自己抱憾终身!尽管董红已经推脱过自己,不愿意接受自己对她的安慰,但是自己说什么也必须在她困难的时候,陪在她的身边,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而是自己必须这样做,也同时向董红表明自己的心迹,让她明白,自己任然在关心着她,深爱着她!
就这样。马多文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刘府西厢房,董红的暂时住宿房外,心情沉重地敲了敲董红的房门。
董红的房间里,并没有因为马多文的敲击而传来丝毫的回应。
马多文愣了一愣,然后一边继续敲门,一边低声喊道:“红儿,红儿,是我,开开门啊!”
董红房里回答马多文的依然是没有丝毫的回应。
马多文顿时心里冒出一丝更加不安的感觉来。
回头看了看周围昏暗的刘府,马多文心一紧,转过身来,抬脚就准备踹门而入。
“多文哥哥,你有事吗?”董红从昏暗地夜色中走了过来,见到马多文异样的举动,大吃一惊,连忙大声问道。
马多文闻言一惊,慌忙转过神来,看着神色自若走进的董红,愣了好一阵子,然后张开双臂,一下子将也是一脸疑惑靠近的董红抱在了怀里:“红儿,你去哪里了?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刚才我有多么的担心你,我怕你出什么事?红儿,答应我,不管有什么事情,有你多文哥哥在,你都不可以干什么傻事?明白吗,红儿?”
从来没有见马多文说过这么的话,这么伤感的心声,这么担心自己的安危,这么开导人心暖心窝的话,董红一时间竟然被马多文的异常情景给惊懵了,木偶般任由马多文紧紧地搂着自己喃喃细语而无动于衷!
良久。
马多文像是感受到了董红的异常反应,于是松开了紧抱着董红的双手,扳着董红的双肩,惊讶地看着呆若木鸡似的董红,轻声问道:“红儿,你怎么了?”
董红终于回过神来,也是一副惊奇的样子看着马多文,摇了摇头:“多文哥哥,你多心了,我真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只是觉得这夜里的空气不错,在院子里走走,透透气而已。多文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