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间,我请你去最好酒楼,咱们好好庆祝一下,为我这徒儿接风洗尘,那就先这样定下来,你应该没什么异议吧?”
墨痕淡淡道,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目光始终望着前方,看着横飞而来异物,右手轻轻一挥动,甩出一股强横元波,轻易便将其化解。
对战了这么长时间,对于兽脸攻击的套路,他已经一目了然,深深印在了脑海,应对起来比较自如,才能够抽出点时间,神识传音给赵小凡。
独自一人活了这么久,墨痕神经已经钝化,对于外界发生之事,他从来是漠不关心,采取无视的态度,但赵小凡凭空出现,让他升起了一丝希望,眼前这名儒雅上年,有非常充分的资格,成为他的传人,这是铁板盯钉的事实。
话音落下,墨痕犹豫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问道:“徒儿,为师有一事不明,还望你告知一二,我这人性情耿直,遇到解不开之事,总想着刨根问底,把心中的谜团解开,你刚才口中所说,这货是什么意思,老夫翻阅史记典故,都没能查到此人,想必此高人一生,也是淡泊名利,归隐山林之间吧,劳烦你指教一二。”
一席雷人之语,顺着空中的微风,传入赵小凡耳中,后者浑身颤动了下,一个踉跄身体倾倒,差点摔倒在地上,鼻孔中血流不止,双眸中闪烁着光芒,眼神中充满震撼。
赵小凡心生震撼,他实在难以想到,墨痕这一把年纪了,竟然也学着年轻人,追赶其时髦来了,这下该赵小凡为难,恨不得找个地缝,赶快钻进去算了,这个凌乱的世界,让他倍感压力啊。
他心里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解答,但墨痕期待目光,让他又不忍心拒绝,脑海中翻江倒海,经过一番仔细考虑,赵小凡心里有了底。
把所有可能情况,全都给衡量一遍,赵小凡择中取优,想出一个绝妙之法,既不会丢失大雅,又可让墨痕得到解脱,这样的一石二鸟,让他的内心之中,都忍不住偷笑了。
整理了下衣襟,清了清发干嗓子,赵小凡随即开口道:“师尊啊,你也别多想,为了解开你的疑惑,徒儿今天就在这,用极其通俗的语言,把它给解释一下,就我刚才所说之言,乃是遥远的国度,西域的一种梵语,它包罗万象,有许多层面之意,我刚才之所以会说,完全是针对眼前,这个挡住咱们去路,不知死活的兽灵,敢欺负到我师尊头上,要是落到我的手里,绝对没他好日子过,吃不了兜着走。”
赵小凡愤愤不平,故作深沉乱说一下,让墨痕听得直发楞,眼神变得迷离许多,精力都开始变得涣散,如不是身经百战,反应非常之敏捷,恐怕就会被这兽脸,给硬生生钻了空子,把他给打成重伤。
墨痕仰望苍穹,微微叹了口气,他纵横人界百年之久,从来还没听说过,偌大的人界之中,竟还有西域这个国度,世上竟有此强者,能凭借一己之力,打出一片独立领域。
更让他不可思议,所说这话之人,还是他的亲徒儿,一个身高不过五尺,年龄约莫十几岁,浑身毛都没长全,一副老少有成的少年,反过来看看自己,一把年纪老无所获。
墨痕两眼一抹黑,脑袋开始发懵了起来,这个凌乱的世界,发展实在是太快了,让他这一把年纪,不韵世事老头,非常地不适应啊,但现实就是这样,容不得他去选择,只能尽力去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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