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小英,事急从权,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你不要因为这样就委屈自己,我们毕竟认识不到一天的时间啊!”左良安慰道。
马小英道:“左大哥不要说了,小英以后愿意一切听从左大哥的安排。”
“随你吧,以后的事情再说吧(优柔寡断的赧颜)。来,先把雪参粥喝了,杜神医说雪参虽然生长在雪山深处,可是却是属阳的,可以为你驱赶寒毒,快趁热喝了吧!”
左良最喜欢说的话就是“以后得事情再说吧”,这是他自己知道的,但是总找不到现在就解决问题的办法。
晚上的时候,左良就住在仁医堂的客房里面,和马小超轮流看护马小英,她虽然醒了,可是很虚弱。
第二天,余知寒去左良家找他,准备教他轻功,可是左良没有回家,与她错过了。
“这么早他去了哪里?”余知寒等了许久没有见到左良,就回青城派了。
接下来的三天,余知寒都去找左良,可是他都不在家,余知寒心头有点失落,还有一点气愤。
“他该不会是畏难逃跑了吧?!还说非我不娶,真是个懦夫!哼!”余知寒含怒而去!
左良不知道,因为懒得来回跑路,就住在仁医堂,结果不仅错过了与余知寒亲近的机会,还让余知寒深深的误会了。
仁医堂院子里,左良站在一丛竹子旁边,他伸出右手来握住一根被杜十两的银针打穿了的竹子,握力作用之下,那节竹子竟然啪的一声爆裂开来,这握力恐怕有好几百斤了。
不远处一双神窝的眼睛见到此景,惊异的光芒闪烁,原来杜十两刚好来到。
杜十两走过来道:“看不出来,左良你竟然是江湖中人,还以为你是富家公子呢。我觉察不到你的内力,你应该是修炼外家武学的吧,小小年纪外功如此了得,真是让人佩服!”
左良看到杜十两来到,一惊,他虽然强化了身体和力量,可是五感六识并没有强化,所以竟然被他近身都没有察觉,若是杜十两有歹意,左良估计进不了空间仓库就会挂掉。
左良不好意思地收回自己的右手,道:“不好意思啊杜神医,我手痒弄坏了你的竹子,我这点武功也就只能干干苦力,难有作为了。”对于别人误会他的武功的事情,左良已经有点习惯了,所以他不否认也不承认。
“不不,我看你修炼外功,却没有形体突兀的弊端,你的外功必定是顶级外功了,只是在下见识浅薄,武林中从未听说过这样的外功高手,不知左小兄弟师承何门何派?”
“实不相瞒,我小时候被狼叼走了,师父救了我之后一直生活在雪山里面,教我的功夫并未告知是何门何派,就连功夫的名字都不知道。”
“哦,难怪了,原来是隐士前辈高人的武学,想必将来在你的手中发扬光大,享誉武林。”
左良又和杜十两东南西北的瞎扯一番,瞬间两人的友情值上升得很快只差结为忘年之交了。
“想不到左老弟小小年纪就又如此多的新奇见解,看来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我那孩儿如果在的话,一定要让他跟你好好请教。”此刻的杜十两神色复杂而落寞,但是父亲对于儿子的关爱的苦情却流露无疑。
“令郎怎么了?”左良问道。
杜十两摇摇头,道:“我与你投缘,你的性格淡泊不争,这点与我很相似,只是此事说来话长,你可想知道?”
左良心中暗自鄙视:“你性格不争?真是天大的笑话,看个病就收人十两黄金,好淡泊的人啊!”却道:“杜神医说说吧。”
杜十两单手扶着一棵竹子,慢慢说道:“此事要从十年前说起,我那儿子名叫杜普,普者普救众生之意,当时只有十四岁,跟着我云游天下,治病救人......”
杜十两说了很久,像是将心中的苦水倒出来一般,到了后面便不是对左良说话了,更像是在不断地自言自语。左良开始还点头,表示自己还在听,后来干脆不点头了,倚靠在竹子上等待杜十两述尽苦衷后的放声大哭。不过杜十两也是五十岁的堂堂大男人,并没有哭,而是不断地叹气。
左良总算是听明白了,杜十两的个人史曾经是这样的。
杜十两原名杜青岗,比杜十两这个名字优雅多了。杜青岗少年时候偶然之下得到了先秦门派针石派的流传孤本《针石气功手稿》,他勤心修习其中的医术和武功,二十年有成。
当时天下正值大汉统一不久,秦川两岸和楚汉地区混乱贫苦,许多人受伤病之苦。杜青岗想重建针石派,于是带着自己十四岁的儿子杜普,从渝州城出发,前往下游地区治病救人,因为父子两个医术高明,名声渐渐传开了。
杜青岗当时很高兴,以为自己名声如果在武林中传开,到时候重建针石派只要登高一呼自然就会有很多追随者。
可是后来有一天,一群神秘人竟然抓走了杜青岗的儿子杜普。当时杜青岗的武功经过二十年苦心修习,已经是暗境初期,算得上武林大高手了,自然追了下去,连毙数人。可是神秘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