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别激动,当我没说好了,我给你添柴火!”马小超看见马小英激动的咳嗽,担心她咳出问题,就闭嘴。
马小超看着马小英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暗想:“左大哥对不起,这样做虽然不仗义,忘恩负义,但是我的姐姐照顾我长大,我总要给她找个托付终身的良人,你们今后同一个屋檐下,不怕你们不日久生情,何况有我这个制造机会的人在推动,你的小舅子我当定了!”
马小英继续低着头,马小超的话,让她心绪复杂。她并不是情窦未开的少女,相反她曾经不止一次幻想过将来丈夫的模样,英俊潇洒,少年风流,可是那些形象都没有今天见到的左良这样的朴实随和,亲切自然。
马小英的心思莫名的一动,跟这样的人一辈子,生活应该很开心吧。
可是这样的心思马上被她遏制,左良是她的恩人,这样做她不能原谅自己的。
州学的北门,人潮拥挤,有人气的地方必定聚财,所以三教九流,三百六十行,都在这里百家争鸣。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都为利往,他们都是求财求生存而已。
仁医堂虽然号称仁医,但是仁医也是要吃饭和生存的,与赚钱并不矛盾。所以,仁医堂在渝州城是出了名的收费高,同时也是出了名的服务好,有钱人很喜欢在仁医堂里求医。
仁医堂有宏伟的建筑,沿用百年前,先秦时期针石派的建筑,而杜十两的内功又叫做针石气功,所以大家走认为他是针石派的仅存的火种。不过这件事情他不否认则不承认,一心赚钱不知道在图谋什么。
左良进入仁医堂,就有杜十两的学徒来接待,那个学徒十五六岁模样,看见左良衣着普通,骑着黑马,不像是什么大家子弟,于是左良就被带到了大众队伍里面。
左良排着队,问前面一人道:“兄弟,你们排这么长的队,杜神医可得辛苦死了,不过也要赚翻了,你每次都来这里看病吗?”
那人咳嗽道:“咳,兄弟你搞错了,我们这队是杜神医的九弟子许凯仁看病,想要见到杜神医,你得给那些学徒亮出黄金十两,这样他们就会领你去求见杜神医了。”
晕,被个学徒耍了,刚才他对学徒说要见杜十两,结果那个学徒对他笑笑,就领他去排队了,原来竟是杜十两的徒弟在看病,如果没见到钱,连见人家的资格都没有。
左良郁闷地跳出队伍,被人摆了只能怪自己经验不足,看来不拿出一堆的粪土来,是无法砸开一条道路的。
“喂,那个谁!对,就是你,带我去见你们家杜神医!”左良对着刚才那个十五六岁模样的学徒说道。
那学徒虽然面带着微笑滴看过来,可是眼神中竟是怀疑神色,你小子有钱吗?!
左良在怀里摸了一把,掏出来一张皱巴巴的金票,在他面前晃了晃道:“看清楚了?还不带我去见你们的杜神医,耽误了病人的病情,有损神医清誉,你是不想干了吗!?”
小学徒吓了一跳,脸色连忙变得恭敬,他道:“哎哟,您恕罪,刚才杜先生没在,现在刚回来,您要见他,我马上带您去,请跟我来!”这人明显在说谎,可是说的很有依据的样子。
古院幽深,许多不知名的药物栽种在院里,有人细心地在打理。药香纷繁复杂在一起,却能宁静醒神,一点也不感觉难闻。
穿过好几条长廊,左良来到一个书斋,书斋有块匾额,上面写着“针石斋”
三个字,可是它们都已经掉了漆。按理说杜十两赚了那么多的钱,匾额应该可以纯金打造了,可是他没有,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由?
左良在一丛竹子下等待,学徒进去通报去了。有几根竹子开花结籽,这样的竹子都是快要死了的。
左良突然发现,那几根竹子的竹节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孔,如同有人用飞针打穿了的一样。
左良震惊,这绝不是虫孔,小孔周围都变黄,蔓延开来,造成这几根竹子的慢性死亡。
“这个这个杜十两我绝对不能惹,万一给我来几针,我还没能躲进空间仓库就会变成筛子。”
“客人请进来坐坐,杜某给你煮了一杯金友茗!”
左良听到有人请他,随即看到一个五六十岁的中年男人,他很瘦,颧骨突出,眼窝凹陷,脖子上的血管都伏在皮下。
这就是杜十两?享誉渝江的杜神医?如果放在别的地方,左良一定会将他当做是酒色过度的虚痨病鬼。
“见过杜神医,在下左良,想请杜神医到家里一趟,小妹的病很重,估计只有您才能救命了。小妹病重,在下开门见山的问,您出诊一趟费用几何?”
杜十两打量着左良,眉头一皱,“规矩你是知道的,出诊一趟诊金百两黄金,用药费用另算,若是治不好则分文不要,杜某对于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信心的。”
左良将一千两金票交给杜十两,杜十两接过来看了一眼,道:“这片土地统一之后发行了这种金票,银钱使用起来方便多了,其他许多事情都比楚汉并立时候变得方便多了,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