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勒刀道:“青城派接机想干大事,我们独孤家如果跟着捣乱,青城派随手就能收拾了咱们,虽然独孤家号称渝州城四大势力之一,与青城派并列,但是真的可以叫板人家吗?!你们这群混小子争点气,老夫就算是死了也可以闭眼了!这次招亲,除了你大哥之外,你们这些没成亲的小子,全部给我参加比武,丢了脸看老子不打死你们!”
独孤豹子要哭了,如果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兄弟们,估计都要鬼哭狼嚎,他们知道,一顿胖揍跑不了了。
独孤勒刀,变脸飞快地对噘着嘴的独孤艳子笑道:“乖女儿,你的事情爹爹绝不让你吃亏。这样吧,你不是比余知寒小两岁吗,咱们晚一年举行,设置个限制条件,凡是参加过余知寒比武招亲的人,咱们一律免谈。这样的话,就算余知寒把天下第一的哥哥挑走了,我女儿挑个天下第一的弟弟,也不吃亏嘛!”
独孤艳子不依不饶道:“爹,我还是矮了知寒姐姐一截啊,要不到时候我看姐夫如果够好的话,我毛遂自荐也嫁给他算了,和知寒姐姐分一个男人,这样才不吃亏,还省了举办比武招亲这么麻烦!爹,你女儿聪明吗?嘻嘻!”
独孤勒刀被独孤艳子的想法吓了一跳,急忙道:“哎哟,我的乖女儿唉,你的小脑瓜里面想什么哟!这样不可以的,按照爹爹意思多好?好了,不要闹了,余知寒的比武招亲不会那么顺利的。你等着看吧,渝江要出大乱子,说不定天下都要出乱子!爹爹要去安排些人准备些应对之策了,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淮江的风月楼,沐江的沐王府,怒江的赤城派,曹江的曹王城,松江的长白宗,龙江的四象宗,柳江的五毒教,花江的百花谷,这些执一江流域牛耳的势力的弟子,更是吼吼叫着,等待下游势力的弟子来战!
秦川两岸和楚汉地区的某些嗅觉敏锐的人突然觉察到了一丝不寻常的东西。以前只有楚汉地区和秦川两岸才会做一些轰动天下的事情,九江地区的势力只是响应号召而已。而这次不寻常的表现,是不是预示着九江地区的势力要角逐天下?
不管是招亲也好,调查也罢,秦川两岸和楚汉流域的势力都要派人到青城派,被动响应号召也是没有办法的,若不行动,必然落后于人。
当今皇族来自汉江的汉室山,皇族不便直接插手江湖事,但是汉室山身为护国教,已经派人严密监视青城派的一举一动。同在汉江的天工楼也准备加紧制造大量宝贝,用宝舫运去渝江。
楚江流域的黑城派和风雪门,十分重视这件事,都加紧运作,争取在渝江有所作为。
秦川北岸的黄城派,秦川南岸的白城派,以及在秦川南北两岸皆有势力分布的唐门和酋联社,都立刻备船,安排人马前往渝江打探消息。
每年五月十五是雨水节,普天同庆,每年十二月十五是冰雪节,万家欢乐。而余知寒的招亲大会定在明年的雨水节前半个月,也就是五月初一,胜利者将于雨水节当日,迎娶余知寒!
这个消息左良知道了,他骑在黑马上,慢慢的在渝江边骑行,脸上看不出表情,心中却颇不平静。他是不会把余知寒让给任何人的,只是要与天下人明争暗斗,他还找不到方略!
“今天已经是九月初十,距离招亲大会不到八个月,而我的知寒将要成为无数人的梦中人,我吃醋到死,却无能为力!”左良叹了一口气。
“你为何叹气?!”熟悉的声音响起,这是左良不会忘记的嗓音,不带情绪,只听得出语气。
余知寒拦住了左良的黑马,抬着头平静地看着左良,就如同他们初次见面时,她不带表情的将他打倒在地。
左良想从余知寒的脸上看出点愤怒或是欣喜,可是,没有。
“知寒……我……我没有死,是我骗了你……”左良支支吾吾,想着如何继续说下去。
余知寒转身离开,“我知道你没有死!我总是要嫁人的,你不是说非我不娶的吗?我爹让我比武招亲的事情我没有反对,但是,我宁愿明年雨水节那天,娶我的人,是你!”
余知寒走了,眼中带着迷惘,左良这样的状态,真的可以做到吗?
左良有点忧伤,她用的是“宁愿”,而不是“希望”!
左良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心想:“既然无法放手,就横下心放手一搏吧,你说你嫁谁都是嫁,但是我不是谁都会娶的,你这朵万人梦中的鲜花只能插在我这堆牛粪上!”
左良大声道:“哈哈,这回你不能对我说不了,因为我会打败所有觊觎你的人!因为,聘礼我都准备好啦!”
余知寒身形一滞,然后快速的离开了。
还有七个多月的时间,孤孤单单一个人,要与全天下的年轻人决战,如果他本身就是武功高手还好说,可是他不是,只要有心人多试试就能找到成千上万种杀死左良的方法。
“毫无头绪啊!”左良准备去吃顿饭,然后回家等着马小超来。马小超都是吃过午饭才能来,说是要照顾他姐姐。
酒楼饭店里面全都是谈论谈论余知寒比武招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