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地方,不知道这算是什么毛病,床下放东西是不好的,人容易睡不着觉,就是说,杂物生梦这种道理,可是何大拿似乎从来没有没睡不好过。
我把东西放到那儿,何大拿瞪了一眼赵山。
“一个男人哭什么?”
他慢慢的把布包打开了,一层一层的,最后就是一把刀,那刀泛着亮光,像是抛光过了,是一把骨刀,做成了一个蒙古弯刀一样的刀,他没动。
“这是一把骨刀,等他感觉到后背有重理的时候,一刀下去就可以了。”
我出去弄酒和菜,不然何大拿会不高兴的。
喝酒到晚上十点多,赵山才感觉到了重量,我拿起骨刀,在后背上来就是一刀,我感觉到我砍到了什么,手都感觉到了疼了。
随后,我就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