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我叫姨,这个姨带着一个女孩子来的,我就明白了,这是给我介绍对象,恐怕是不太可能,一个我结过婚,还有一个孩子,这有点挺可笑的,寒雪走后,就再也没有进过这个家。
不管她以前说过什么,似乎那不过就是一句谎话摆了,我现在对女人似乎就有一种害怕,比见到鬼还害怕。
女孩子挺好看的,但是我没有觉得会怎么样,自然发展,喝酒,聊天,父亲瞪我好几次,那我也喝了半斤多的白酒。
她们走后,父亲不理我,我知道,今天我应该装一装,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装又有什么用呢?
最可气的就是,那边第二天就给信了,说女孩子很满意,就看我的。
我觉得那没有什么,你满意,我也没有不同意的道理,就我这条件?烧死人的,还结过婚,还有一个男孩子。
我和这个女孩子约会了,那天看电影,红日,我们没有说话,看完电影,我带着去大来吃饭。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她叫吕品,我听到这个名字,我就一愣。
关于吕品,这个名字我听说过,是另一个县的副场长,火葬场的,中国最年轻的一个副场长,只有二十四岁,她怎么当上这个场长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听说过一些。
“我想我们不太适合。”
我们吃饭的时候说的,吕品笑了一下说。
“我觉得很适合。”
至于吕品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她这样说,肯定是有道理的,有她的想法,她对我大概已经是相当的了解的了,而我只是道听途说的听过她的情况。
我回家跟父亲说,我跟吕品不适合,原来就是她我掌控不了。
父亲瞪了我一眼说。
“人家能嫁给你就不错了,寒雪都跑了,你还想怎么样?我这么大的年纪了,有一天没一天的,我不看到你有家,我死也闭不上眼睛。”
“爸,这事您不用操心。”
“我不操心……”
父亲第一次这样激动,这样对着我,那天我想了很多,父亲的着急,我也可以理解。
我没有想到,云白第二天去火葬场找我,进了炼化间,我看到云白,心情就不痛快。
“你在外面等我,我得干完活儿的。”
那天我出来,云白说。
“事情很简单,你不能跟吕品在一起。”
“你是什么?总是告诉我,不能跟这个在一起,那个在一起的,这事你管得着吗?你去富家做你的败落的太太去。”
我的话很难听,其实,我知道不应该这样说,可是我是忍不住,勾术是云正师傅会的,教给了女儿,可是最后竟然无解,像一个无解的方程一样的可怕。
云白没有再说什么,走了,一种落寂的神情,让我有些心疼,其实,这个时候我也知道,完全的就没有摆脱到那种感情。
不过我总是要走出一步的,能不能跟吕品修成正果,那都不是太好说的事情,姻缘的事情是最难说的,你总是不成,那是欠着什么,还完了,最终才能有一个正果。
我和吕品还是接触着,她没事就来,给小喆带一些东西,那些东西在这儿是买不到的,都是国外的,国内的物资在这个年代是有钱你也买不到的。
吕品带着小喆,他也慢慢的喜欢上了吕品,父亲也是喜欢上了这个丫头。
那么来说,我还需要什么呢?只要儿子高兴,父亲高兴,我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冷不冷热不热的就这样交往着。
关于吕品在火葬场当副场长的事情,我从来没有问过,这么年轻就当了副场长,这是让我想不到的。但是,从来没有看到她副场长的架子和气势来。
那天我休息,我去了吕品的火葬场,那是另一个县的火葬场,并不大,我进去,门卫问我找谁,我说是吕品,他竟然带着我过去的,后来我才知道,这个火葬场就没有正职,因为提为正职的场长,几乎用不了半个,不是得病,就是出意外,所以在这儿没有正职。
吕品大概没有想到我会来。
“坐一会儿,我安排一下工作就走。”
吕品出去了,回来脸色不对。
“有什么事情吗?”
吕品半天才说。
“横尸,家属就是要求化彩妆。”
我一愣,化彩妆,我们死人化妆师,基本上不会彩妆,但是我会,我是炼化师,但是我会,是云正师傅教我的,云正师傅会彩妆,这是我也没有想到的,那么来讲,在火葬场的人,有很多都是在学着其它的东西。
这彩妆我也一直没有告诉过其它的人,我只化过一次,跟着云正师傅干得私活儿。
关于横尸,横死之尸,要求彩妆,看来也是有人给点了路,横死用彩妆,是冲横,但是化妆师都不会去做,他们也不会。这个要求完全可以不答应。
“你可以不答应,说不会。”
“确实是没有人会,但是这家我们惹不起,上面也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