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所以这儿是一个空村子。
至于是什么原因不知道,火葬场搬迁到这儿来,我也是非常的担心出现问题。
那只能到时候再说了。
富家老宅子一直就是我的心病,冬季来了,下了第一场雪,我去了富家老宅子,那儿毕竟是我的了,我要看看。
打开门,穿过门楼,我呆了,院子里全是脚印,乱七八糟的,从六进过来的,我慢慢的往里走,脚印是从影壁墙后面过来的,我过去看了,有点傻眼,那脚印确实是从那儿来的,鬼是没有脚印的,那么是怎么走出来的呢,什么人?那脚印是从这儿出来,又折回来,而不是从外面进来的脚印,我就知道,这事麻烦了,我退出去,把门锁好。
刘守贵竟然站我身后,吓了我一跳,他蒙着脸。
“跟我走。”
我跟着刘守贵走,他竟然去了骨灰塔,他又搬回去了,说回家睡不着,有病,有病。
我们进去,菜酒都摆好了,酒烫过了。
坐下喝酒,刘守贵说。
“刘阳已经跟我说了,你非得要住那老宅子,也行,老宅子养人,但是要净宅子,何大拿有他的办法,不过太麻烦了,我也有办法,这事就教给我做,其它的事你不用管了。”
“别出什么事情?”
“没事,天黑之后,我们过去,帮我拿东西就行了。”
刘守贵的状态似乎比以前强多了。
“等净完宅子,你就搬过去住吧,也有个照应。”
“不用,我习惯了,不过那宅子太大了,对人不好,陨阳,我看这样,不行你就租出去前五进,六进你们留着住。”
“不,我不喜欢人杂。”
“那就没办法了,希望你们早点结婚,有了孩子,慢慢的就会好起来,但愿你们人丁兴旺起来。”
其实,我知道,只生一个孩子,绝对不会像过去了,一家子几十人,上百人的那么多了。
天黑透了,刘守贵拿着两个袋子上楼了,半个小时下来,背着两个袋子。
“这是七个骨灰盒,空的,再拿两个袋子,拿把锹。”
我们去老宅子,进了后面,把石板弄开,刘守贵,一个坑捡了一块骨头,扔进了骨灰盒里,盖上装到袋子里。
“这些骨头捡到袋子里,然后背到山上埋了就行了。”
我们折腾到半夜,才回到骨灰塔,七个骨灰盒摆到了十三层塔那儿。
我们接着喝酒。
“你怎么处理那些老尸?”
我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迁移的事情。
“计划是弄到新场子去。”
“到时候,我想你应该找一个借口,躲开,因为肯定会发生事情,老尸早老的也有十二年了吧?”
“是呀,打报告,让处理,可是没有签字,都怕找到家属之后,没办法交待,这也真是的,浪费了资源不说,还全是麻烦的事情。”
刘守贵说。
“人死为大,谁也不敢轻易的动,活人为死人让路,就是这个道理。”
我回家,刘阳还没睡。
“都下半夜了,还不睡?”
“睡不着。”
我说了净宅子的事情,刘阳不高兴,她不想再回赤县,她不喜欢那儿,这并不奇怪,赤县都知道她有一个炼化师的爹,还长得很丑陋,这也不能怪刘阳。
刘阳不高兴,我也一直就有往老宅子里搬。
那天下午没事,我去何大拿那儿,没有想到,刘守贵竟然在。
何大拿不喜欢刘守贵,这个我知道,但是他们竟然在一起喝酒,我也没有多问,呆了一会儿就走了。
去新场子,那边不时的我要过去,地基之前我过去一次,下了镇,四个角,大骨镇,用人骨放在四角。
今年是一个暖冬,施工没有停下来,他们想在五一完工,老场子的地方建影剧院。
我呆了快下班了,开车往回走,半路上就翻车了,好好的就翻车了,你大爷的,什么情况?
我从车里爬出来,我一点伤都没有,车翻在一边的沟里,我打电话给保险公司,给工地打电话,叫吊车来了。
最奇怪的是,车弄上来,竟然没有一点伤,只是划了几道子,真是太邪恶了,保险公司的人都慒了,说我是命好,命大,我心想,你八大爷的吧,命好还翻车?
他们走后,我就在路上看着,真是奇怪了,平路翻车,车速也不快,我很快在雪地里找到了一块骨头,那是头骨,最硬的一块,我的车轧上去了,可是也不至于翻车,我把头骨放到车里,往回开,非常的小心。
回家我没有提这件事,我觉得有点奇怪,等明天问问毛晓丽再说。
我没有想到,毛晓丽出事了,真是邪恶了。
毛晓丽死了,死在了家里,她竟然在死后的半个小时给我发了短信,告诉她已经死了,让我帮她处理丧事。我想那是定时发的短信,看来毛晓丽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