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你们心里最清楚了。”
“那,说什么条件?”
“我要北山那座山,不大。”
我一愣,何大拿要那山干什么?我不知道。
副市长点头同意了,让我们尽快到骨村找他们。
他们走后,何大拿说。
“你去骨村,我不跟着去,记住了,早晨去,天黑之前出来,不管找到没有找到专家,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们如果有专家跟着,不能超过两个人,你也不保证他们能活着出来,就这些。”
“干爹,我想问问,你要那北山干什么?”
“将来我死就埋在那儿。”
他到是想得周道。
第二天早晨我五点多就到了骨村的村口。
那些专家,副市长都在。
我进了帐篷,那个白头发的人问我。
“你有把握吗?”
我摇头。
“我们想跟三个专家。”
“不行,两个,但是我不保证他们能活着出来,二是他们要听我的指挥,我活着出来,他们死在里面,你们不能找我的麻烦。”
这个白头发的人看了一眼副市长,点头。
那天,我带着两个五十多岁的专家进了骨村。他们跟在我后面。
骨村的村路是绝路,那是绝户的意思,邪恶,就是邪恶。
我们在村子里转着,我不想进任何一间房子,每一间房子都是不同的,这里有无数间房子,这是何大拿告诉我的,进每一间房子都会有事情发生,当然,那些专家如果活着,有可能是在某一间房子里。
然后,转了四个多小时,依然没有看到人影,我知道,这样是白扯的事情。
“我们可以进房间里看看。”
一个专家终于说话了。
我坐下点上烟,进房间看来是躲不过去了,我害怕,紧张,牌子能管到什么,管几次都不知道,说不定什么时候不好使了,我就扔在这儿了,想想父亲老了,小喆还小,这心就不舒服。
“你们对骨村有多少了解?你们是专家,我想听听你们的看法。”
“我们一直就是认为,骨村存在什么着什么毒气,毒草,或者是其它的人什么迷惑的人植物,让人失去了意识而死亡?”
“可是我们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尸体,只有骨头架子,这个怎么解释呢?”
“总之,我们不认为是什么风水学上的事情,那根本就不是科学,是迷信。”
我一下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了,他们并没有承认阴学,甚至说并不知道阴学的存在。
“你们是这样认为的,那到是好,一会儿我带你们进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当然,我们是专家。”
我心想,到时候解释不了,就别当这个专家。
我抽烟,看着离我五十多米的一个二层小楼,错落在小坡上,小路曲折着上去,十三曲,鬼数,关于鬼数,我不知道,反正我最不喜欢,在火葬场也没有这个数。
我站起来,往上走,两名专家跟在我身后,说着什么,声音不大,不想让我听见一样,这样我很不高兴,人做事做到明处。
站在房子门口,木门,半掩着,我最不喜欢半掩着的门。
“我们可以进去。”
“你们认为你们的五名专家是活是死了?”
他们听到我说这事,更紧张了,他们表现出来的那种淡然,此刻全没有了。
他们摇头。
“进去后,告诉你们,不要动任何的东西。”
我推开门,然后等了一会儿,进去,没有潮味,这是最奇怪的,几百年的老房子竟然没有潮味,竟然也没有灰尖四起,这是骨村又一诡异的地方,能解释的就是这儿的空气好。
屋子是左侧两门,右侧三个门,两门相对,一门轮空。
其它的门都上着老式的那种锁,只有轮空的门没有上锁,对于这种相对的门,我不了解,何大拿也没有说过,不对就风水学上来讲,门对门,必无人,是一个大败的风水。
我慢慢的往那个门那儿走,专家跟着,我犹豫了。
“打开看看。”
一个专家嘴很欠。
“你想打开吗?”
他点头。
“你来。”
他犹豫了,看来他也是怕死。
“怕死就闭上嘴。”
我也是有点霸道了,因为我紧张,我害怕。
我拉开了那门,然后就是一愣,门里面是墙,这又是一个风水学中的在煞,人为的,门里墙,自然亡,简直就是一个死屋子,不死人都怪了。
“没有什么,只是墙,我们出去。”
两名专家犹豫了一下说。
“其它的门呢?”
“我们没有钥匙。”
“这是几百年没有人的村子,我们可以把锁头砸开,或者我们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