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何大拿肯定是知道,父亲是他的干儿子,他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他不想告诉我罢了。
这样对于富家二少爷的想夺回家产的事情,我也就上心了,最初我到是不想太管这事,我不要什么富家一半的财产,那对我没有什么意义。
云白估计是被下了勾术了,不然她不会这样子的,害人把自己先害了。
我跟何大拿想说帮富家二少爷,他看了我一眼说。
“那是你的事,虽然我是你爷爷,我也帮不了你。”
何大拿不容易搅进这种事中,这我也知道,毕竟那么大年纪了。
我想,富家大少敢来找我,就必定有着什么招术,让我上勾。
富家大少想把二少弄死,就是抢财产,他知道我在帮着这个二少,他也是想找到二少,对于这个人,我是真的看着太生气了,他跟母亲有着扯不清楚的关系,云白,我的母亲,我就想不明白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勾术吗?也许是。
我去富家,我觉得是时候了。
我进去,竟然看到母亲云白坐在那儿,她看着我不说话,我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照片,也是不太高兴,这叫什么事呀!我不知道父亲生前知道这事不。
“我想,你是找二少,我知道在什么地方,但是我有条件,那就是告诉我这里面的事情,关于我母亲的,当年我母亲为什么就那样对我父亲。”
富大家大少正的不太是一个正经的人。
他站起来,看着墙上的照片说。
“真的很漂亮,只可惜被猪拱了。”
他是在骂我父亲,我母亲竟然没有反正,我/操起桌子上的一个瓶子,一下就砸到了富家大少的头上,他愣了下,血流下来。
“我告诉你,你再敢侮辱我父亲,就是这下场,比这更惨。”
“是呀,你打我,不过我疼一下,你可是心里疼,你要知道,你母亲会对付你的,她的阴学可不是一般的,我也会一些,也是她教的。”
我看着母亲,她竟然不说话,这个女人真的是没办法了。
我觉得是折腾富家大少的时候了,我要让富家一无所有,或者全是我的,我这种仇恨之心一起,整个人似乎都要的失控了一眼。
我上班,坐在办公室,想着很多的事情。
毛晓丽来了,依然是割皮的事情,毕刚把她两次的计划都给破坏了,她已经是生气了。
“这次不能不成功。”
“可是毕刚在。”
“他不在了。”
我激灵一下,我知道毛晓丽疯了。
“他怎么了?”
“暂时的什么都不知道了,至少两三年,我还不至于杀人。”
“我有一个条件。”
我说完看着毛晓丽,她非常的不高兴,瞪着眼睛看着我,那意思是很明显的,我很烦。
“说。”
毛晓丽点上烟,站在窗户前。
“我要富家的宅子,富家藏起来的财产。”
毛晓丽没有回头,看不出来什么表情。
“你的仇恨心太重了,其实,你应该放下,如果你父亲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不。”
“跟你父亲柯左一样,这脾气,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先割皮,就在今天晚上送来。”
“好。”
我答应了,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我就不知道,毛晓丽一生都扔在了这种割皮上,脸画儿上,最终到底怎么样,我完全的就不知道,也许会发生一件可怕的事情的。
下班之后,我开车买了菜和酒,回到办公室,把门反锁上,没有开灯,坐在那儿喝酒,我想父亲当年就在这个火葬场里当一个炼化者,他干了一生的炼化者,没有换过其它的工作。
想到父亲,我的仇恨就更重了,关于云白突然变成那样子,我估计是勾术,如果是这样,我能原谅母亲,怎么破这个勾术,我不知道,听何大拿说,很难,就像死勾一样,就像人生下来,再也回不去一样,但是,也不是没有解,只是没有人研究罢了。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做。
晚上,我进了停尸间,看到了那个尸体,确实是没有错。
我动手了,很顺利,我就没有这样顺利过,也许是不敢失败,如果失败了,毛晓丽不同意帮我,那就是坏事了,何大拿不愿意帮我,我对何大拿不了解,我父亲的干爹,他应该是了解的。
我把东西送过去,毛晓丽竟然兴奋得眼泪出来了。
“谢谢你小喆,我会帮你的,不过你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这一个星期我要做脸画儿,这最后一张。”
“好的。”
我想,我也不差这么几天了。
周六,刘阳回来,我们在家里喝酒,谈到了刘守贵,一切都还好,谈到了火葬场,刘阳似乎有什么事一直没有说。
“有事?”
刘阳点了点头。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