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回家,在电脑上查资料,似乎关于这方面的资料没有,都是不靠谱的种种说法,我也累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喝啤酒,在沙发上睡着了。
刚睡着,又有人敲门,让我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打开门,竟然又是楼下那两个货。
“你们有病吧?”
“对不起,大哥我们是实在受不了了,听说你是火葬场的,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有人就是在闹鬼。”
他们竟然才知道我是火葬场的。
“火葬场的怎么了?正常人,跟鬼没有打过交道。”
“那不对,如果不是你在火葬场工作,也不会把鬼招来。”
“这话呆就难听了,如果这么说,我会明天把鬼放到你们两个人的家里去,滚。”
我怒了,这纯是精神不太正常。
那天,我睡得很实,早晨上班差点没有晚了。
进化妆室,任强,你大副场长,现在是副场长了,坐火箭了。
“你这样可不行,像没睡醒一样。”
“滚。”
“我开除你。”
“你抓紧,我今天就等着,不干活儿了。”
我等着,任强走了,场长没过一会儿进来了。
“兄弟,别,跟小人见识什么。”
“兄弟,我走了,爷不玩了。”
我走了,当然,我走了,那天的活儿也有人干,不过迟早一点。
我已经不想在火葬场再干了,有这种想法不是一天半天的了,这样的活儿真的干不了,事情不断,折腾得你简直就是你死了一样。
我去跟刘守贵聊天,下棋,在那儿呆着,也不回家,家对于我来说,那就不是一个家,从父亲死后,我就觉得那已经不是家了。
刘阳来了,坐在那儿,刘守贵就直接的挑了,说你们处对象,我已经算过了,这是一世最好的姻缘了。
对于刘守贵所说的姻缘,真的假的我不知道,也许是真的。
刘阳脸通红的低着头。
“刘叔,这事你考虑一下,我不过就是一个化妆师,而且现在不想干了。”
“那是你的命,也是她的命,将来会怎么样,那是后来的事情,我看不到,也看不透,但是你们会在一起的,这就是一种命。”
也许是,不然我怎么会到赤县这个地方来,也许我永远也想不到,我会和赤县有什么联系。
既然这样我也接受了,就像我父亲的死,我父亲的死很是蹊跷,这也是我对云白耿耿于怀的原因之一。
那天我和刘阳就确立了爱情的关系,也许这是稳定的。
刘守贵那天让我跟着小桃红回家,说让她的母亲,也知道这件事,会高兴的。
我直哆嗦,一个死了那么多年的人,知道什么呢?这简直就是开玩笑,上次是阴风四起的,帘子都吹动了,但是我没有看到鬼,这风从什么地方来的,让刘守贵也紧张了,这不能不说明一些问题。
我跟刘守贵去了,他先进冷库呆了一会儿之后,让我们进去,进去后说,拉手,我犹豫,还是拉了,刘阳不说话,低头。
“老婆,我们的女儿找到了那个人,放心吧!也许你会参加他们的婚礼。”
这话说的,不让你当时晕死过去就不错了,我的冷汗直冒,刘守贵说这话的原因,那肯定是有什么办法,或者说有什么机会,会让妻子活过来,这简直就是一个逆世的行为,这样活着的人,寿命立刻就少了一半。
我完全的就想不出来,这需要怎么去做。
那天我回家,毛愣愣的,坐在沙发上,都感觉到了冷。
刚坐没几分钟,警察又来了,我就受不了这招儿。
“你确定没有什么问题?”
“你们确定你们没有病吗?我好好的,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狂什么?我们是在工作。”
“你们已经打扰到我了,没有本事就别折腾别人,我告诉你们,我很安静,放屁都夹着放。”
我简直就是气疯了,身后跟着的那两个**,更是让我生气,他们的房子已经完全的就住不了,那声音跟飞机起飞一样。
我不知道,这两个货招惹上什么事情了。
场长来我家,跟我说上班的事儿,任强已经不再说什么了,我知道,这小子命短,折腾不了多久,那鬼青色已经很重了,一般人都能看出来,四处都青,平常的人认为,那是那事过度了,其实并不是,那了鬼青,鬼青上脸,那就是短命的标志了。
我答应上班,不想难为谁,至少我和刘阳确定了关系,我要有一个稳定的收入才好,骑驴找马,这也不是不可以。
场长又跟我说了一件事,就有前一段日子,场子里骨灰室被撬开了,但是没有发现什么丢了,不过从那天开始,骨灰室里就有哭声,不断的,管理员都毛愣了。
我琢磨着,这事就怪了,没有丢什么东西,那撬开门是去干什么了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