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出现了。
那画上是坟茔,一座坟,两大一小,何大拿眼睛一直就盯着,发呆。
“服务员。”
何大拿冷不丁的来了一嗓子,吓了我一跳,服务员进来了。
“这画儿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我没有看到过,不可能。”
我走过去一看,竟然是刚贴上去的,我揭下来,摆到桌子上。
“谁来过这个房间?”
“那来的人可多了,记不住。”
我们没有再多问,吃饭喝酒,何大拿似乎不开心。
我送何大拿回家,他看着画儿说。
“如果没错,这是一家三口的坟,我们要找到这个地方。”
“阴画是种子,或者说没有发生,种下的种子。”
“跟云白有关系,她想干什么?”
“找到这一家三口,或者……”
“你看看云白身边有认识这样的三口之家没有。”
我知道,在这个年代,独生子是很少的,查也好查。
第二天,我就真的找到了,在离我们不远有胡同,我找到了这一家三品,男人四十多岁,孩子十多岁,我真想不出来,他们怎么得罪到了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