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上车,我师傅的车停在一边,我等着,银燕出来,上了我的车后说。
“找地方吃饭去。”
我拉着银燕刚走到门口,场长就按喇叭,然后开着走。
“跟着场长的车。”
场长开车往农村跑,一个小时了,进村子,然后进了一家饭店,农家菜。
“今天我请你们两个。”
我不知道场长什么意思,我看师傅一眼,她就像没看到我一眼,怪怪的。
我们进了包间,坐下,就开始点菜。
“明喆,你和小燕子要好好的,你们两个在一起,我觉得最配了,燕子是有点小脾气,另外你什么事也别太叫真儿了,毛晓丽那个人没人去惹。”
“知道了,场长,您放心,以后不会再给你找麻烦了。”
那天吃完喝完的,场长说。
“小柯,一会儿你跟你师傅去找一下幻刚师傅,需要一个骨灰盒,他不卖我面子。”
“我?更别扯了,不卖你面子,能给我面子?逗我。”
“当然,你父亲的面子。”
我不说话,坐在那儿,父亲是一个炼化者,认识做骨灰盒的纪刚师傅,说实话,这个纪师傅我也没有见过。
“燕子,你带着他去。”
燕子开车,去纪刚师傅家。纪刚师傅家竟然在会元乡,我以为会在市区。
“纪师傅退休后,就在这儿买的地,盖了二层小楼,我去过一次,但是没有进去。”
燕子这么说,看来纪师傅也是一个脾气古怪的人,做骨灰盒的,不古怪也就古怪了。
这小楼修得古香古色的,很精致,院墙非常的高,青砖的,大门是漆黑色的,看不到里面,我敲门。
半天,一个人出来,得有七十岁了,头发全白了,清瘦,眼睛很犀利。
“纪师傅,我是柯左的儿子,柯明喆。”
纪师傅愣了一下,又看银燕。
“我师傅。”
“那就进来吧!”
纪师傅不太愿意,我们进去,院子里收拾得很干净,进了客厅,坐下,纪师傅给倒上茶说。
“小柯,跟你父亲长得很相,有什么事直接说。”
“想买一个骨灰盒。”
“可以,这不是问题,跟我上楼,选完拿走,如果是你好朋友,就送了,如果不是,把钱打开卡里。”
我们跟着上楼,楼上就是一个工作室,大大的工作台,摆在中间,四周全是架子,窗户帘拉着,架子上全是骨灰盒,各种各样的,简直是太完美了,就像火葬场,那个二楼摆着的那个骨灰盒一样。
我不知道拿什么样式的,纪师傅也看出来了。
他转了一圈,没多问,拿了一个。
“就这个吧!两万。”
两万?这么贵,我想其它的得更贵了。
黑布包好后,我和燕子出来,上车,开车走,燕子说。
“阴气森林的,不过骨灰盒是真漂亮。”
确实是,一楼还好,可是楼上,真的阴气森林的,全是骨灰盒,漂亮是真漂亮,可是……
今天我休息,银燕也休息,十点多钟,把骨灰盒给场长送去,告诉他两万,他竟然很高兴,说钱马上就打过去,纪师傅的卡号,场长居然知道。
我和银燕出来,上车,准备去看我母亲,我跟银燕说。
“昨天,有人叫我名字,虚虚的。”
银燕一愣。
“你怎么总是碰到这么奇怪的事情呢?我师傅告诉过我,但是,我就没说谁碰到过,看来你有问题。”
“我没问题。”
“行了,去我师傅那儿。”
我知道燕子有一个师傅,但是我从来没见过。
车开到八道街圈楼,我们上楼,敲开门,一个老太太。
“唉,是燕子,可有段日子没来,把师傅都忘记了吧?”
“没事,就是忙。”
“这小伙子是……”
“我对像。”
我们进去,燕子的师傅李丽给拿水果,老伴也很热情,看看这家,挺温馨的。
聊了一会儿闲话,就说起我听到有人叫我名字的事情,李丽师傅眉头就锁起来了,半天不言语,看来真是一件麻烦事。
“你八字?”
我报了八字,李丽师傅愣愣的看着我,半天才说。
“只有一个是全阴八字的,我认识,就是原来柯左。”
我愣住了,他们所说的全阴八字,我不懂。
燕子看着我,半天才说。
“他是柯师傅的儿子。”
李丽师傅一愣,半天没说话。
我们出来的时候,李丽师傅说。
“叫你的名字,千万不能答应,千万。”
我点头,我是不会答应的,可是这也太邪恶了,太吓人了,叫我名字的那个人是谁?就是说,那个鬼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