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一点意义也没有,如果人家愿意告诉你,人家就告诉你了。
我回去坐下,我看到毛晓丽拿着一个瓶子,里面装着红色的东西,往花盆里一点一点的倒,她看到我了,一下就把瓶子塞到柜子里锁上。
“你进来怎么没有声音?”
“有哇,你太专心了。”
我心里发毛,那东西是什么?还怕我看到?血?我差点没跳起来,这个奇怪的想法让我发疯。
我下班给银燕打电话,约她出来吃饭。
银燕来接的,我上车,张小雪正好出来,眼神怪怪的。
“晚上想吃什么?”
“吃锅子去。”
我和银燕吃锅子,我提到了毛晓丽,她看了我一眼说。
“忘记告诉你了,离毛晓丽远点。”
银燕竟然也这么说。
“为什么?”
“你刚去,也没有理会这事儿,她每周三和周五必定穿白色的,不管春夏秋冬,跟吊唁一样。”
我哆嗦了一下,这可真是怪人。
“她的花儿……”
“打住,不要提,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
银燕不让我提,这让我更发毛了。
对于这个毛晓丽,我真是想不明白了,天天面对着这么一个人,真的让人没有节奏感了。
我坐在办公室,对面毛晓丽在看一本书,包着皮,看不到是看什么书,很专注。我写着材料,火葬场的材料并不多,也没有太重要的。
突然,毛晓丽说。
“你师傅银燕这个人不怎么样,我劝你还是离她远点。”
毛晓丽没有表情的在说,甚至没有什么动作,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吓了我一跳,我愣愣的看了半天,我以为她还有下文,可是没有,没有下文,就像刚才的话不是她说出来的一样。
这么多说都说银燕,甚至银燕的奶奶,还有张小雪,真是奇怪了,她们什么意思我一直也没有明白,而银燕也不解释,也不说自己失踪的原因,反正一切都成了一个谜。
“毛姐,你那瓶子里红色的东西是什么?”
毛晓丽半天才有反应。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不要多问,尤其是在这儿,你师傅应该是教过你的。”
冷冷的,真的很冷,但是那瓶子里的红色,让我感觉到不安,害怕。
银燕进来了,今天是她的班儿,她进来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活儿显然是完事了。
“毛姐,我和明喆出去有点事。”
毛晓丽没有说话,甚至看我们都没有看,我收拾一下,出来上车。我和银燕吃饭的时候,我又问到了失踪的事情,我确实是太想知道了,这一直就像小刀一样的,一刀一刀的割着我,让我难受到了极点。
银燕想了很久,眼睛里露出一种冷来,还有迷茫的眼神。
“明喆,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晚上跟我去火葬场。”
我们吃完饭,我回家,母亲依然没有回来,我每天都在期盼着,可是今天我知道,母亲不会回来了,她把我扔下了,我长大了,其实,她一直坚持着,就是在等待着长大,如今我真的长大了。
天黑了,银燕已经在楼下了,我下去上车。
“师傅,不去火葬场行吗?”
“问题就在那儿,不去,我也说不清楚。”
我看只好去了,天黑去火葬场,每次都会让我不安,心里承受着更大的压力。
车在火葬场门口停下,只有守卫昏黄的灯光在亮着。
我们下车,郑大爷已经把门打开了,从来不多说一句话。
我和银燕进去,她往楼后走,火葬场翻建之后,在大楼后面有一栋二层小楼,一直没有扒掉,六几年的房子,红砖,但是已经长满了爬山虎,把整个楼都给盖上了,几个小窗户只露出一点来,看着就吓人。
“师傅,你不是告诉我不要来这儿吗?”
小楼四周长满了蒿草,一看就没有人来这儿。
“现在必须要来。”
师傅在前面走,蒿草都及腰了。
我从来没有来过这儿,也从来也没有想来过,我腿都在哆嗦着。
师傅不说话,走得慢,小楼就一个门栋,也被爬山虎遮挡得差不多了,师傅伸手扒开爬山虎就进去了。
我跟进去,师傅把小手电打开了,老式的楼,已经残破的让人看了,觉得随时就能倒下的感觉。虽然是这样,但是每道门都是锁着的,是明锁,而且每个房间的窗户都是完好的,甚至还有的拉着帘子。
师傅上了二楼,两侧的走廊,她站了一会儿说。
“记住了,也许会有一些诡异的事情,但是你不要说话,也不要动什么东西。”
我没说话,师傅往西走,走到走廊的头儿,她竟然拿出了一把钥匙。
“师傅,这是什么房间?”
“这里最早是办公室,后来就当了停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