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书房一筹莫展,他这么多年坐在太子的位置上,小心翼翼,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还是不能稳坐在这个位置上。对他虎视眈眈的人太多了,不光是那几个想要争夺太子之位的皇子,还有朝中的一些大臣,现在朝中已经明显的分为好几大派别。
闭上眼睛微微休息了一下,就让赵程把这是官银案子的卷宗拿过来,这是六刑司派出去的神探记载下来当时那里的情形。翻来翻去,就是那么两张纸,没有什么让人能找到证据的地方。
杨西念只觉得很烦躁,把卷宗摔在一边,坐在那里凝眉苦思。正在这时,李菀茗从外面走进来,赵程见状赶紧回避出去了。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我听说,又出了什么官银被劫。”
“没事,你不用担心。”杨西念看见李菀茗,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勉强的笑了笑。
“笑不出来,就不要笑了,还那么勉强。这件事,是不是很让你为难?我帮你吧!”
李菀茗走到桌子边,拿起案头的卷中,翻看了两下。杨西念觉得李菀茗太天真了,一点没有头绪的案子,她能有什么办法?
“算了,你别废脑筋了。公事不用你操心……”
“什么公私,不都是你的事吗?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分那么清楚干嘛?我来帮你!”
李菀茗偏不听杨西念的话,把卷宗又仔细的看了两遍,好像是一副略有所思的样子,杨西念无奈的看着她摇摇头。
“我觉得,这官银并非被人劫走了。”
李菀茗一语惊人,杨西念狐疑的看着她,她的表情很严肃认真,不像是跟自己开玩笑的。杨西念拿起卷宗,怎么也发现不了什么。可是,为什么李菀茗看了就能说出这样惊人的话呢?没被劫走,难道自己不翼而飞了?
“好了,别胡说了。陪我出去走走,我头有点晕。”杨西念说着话,起身走到李菀茗的身边,揽着她的腰身就要往外走。
李菀茗被无视了,很不高兴,难道他认为自己是个女人,所以才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吗?她在西山的时候,帮着她爹破了多少案子啊?那些扑朔迷离的案子,看着一团乱麻没有头绪,可是每一庄都被她破了。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破案子的高手吗?还这样小瞧自己!
“哎呀,我是说真的啊!你为什么都不相信我呢?我说的是真的,这个案子我能帮你破了!”
李菀茗执拗的站在那里,杨西念无奈的笑了。这个小女人就是倔强,不管什么事情都逞能,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跟她在西山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比呢?
“此时非同小可,你就不要坚持了,我都没主意,你要怎么办?”
“既然你没主意,听听我说的,又有何妨?”
杨西念真拿她的固执没有办法,只好坐下来,洗耳恭听。
“我觉得,这件事其实很简单。就是赵挚所为,而且他跟这押送官银的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认为这次官银并不是被人劫走了。而是他们演了一场戏,官银一定在哪里藏着,所谓被人杀死的那个张将军,也没有死!”
李菀茗的这一席话让杨西念彻底的对她刮目相看了,没想到她的话还真有道理,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件事既然这样蹊跷,那么也不一定是被人劫走了,也许是被藏了起来,然后制造假的被劫的样子。
“难道你认为,这件事是杨挚和张将军合谋?”
“不一定是合谋,也许是张将军被威胁了,我们一查便知了。去找张将军的家人,如果凭空消失了,那么就是合谋。如果全家被杀,那么就是被威胁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案子就有点难破了。如果,张将军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