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行烈现如今,都已经四十多岁了啊,他自己的儿子都七个了,可他对于男女之间的这种情事上面,仍旧是老当益壮,金枪不倒。
好容易从白天等到晚上,可算是让他逮到机会了。
而事到如今,凤凰也彻底的心如死灰了。
哥哥没来救他,她喜欢的男人也没有出现,此时此刻,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已经被自己的哥哥,给生生的抛弃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喃喃叫一声,顿时绝望涌上,心中想着的却是另一个人。
她缓缓闭眼,任凭男人爬到她的身上……然后,随着女人的一声痛叫,宫行烈无论是身,还是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凤凰惨叫着,小脸瞬间疼得都紧紧的皱起,她忍不住想要叫这男人停下,或者叫他滚开,可她脑子毕竟还算清明。
她不敢。
现在这个男人,可是能够一言既定她生,或者死的唯一主宰。
她不敢惹他,一如他的哥哥,想要重建凤族,也要靠他一样。妹妹是礼物,哥哥也同样是棋子。
“呜,哥……”
她想着,忽然便泪流而下,这一次,她终于知道自己的眼泪,是为何而流。
为一个只见一面的男人,也为一段爱而不得的情深,却是有缘无份,情深必伤。
而如果可能,她真想要这所有的一切,都重新来过。也不会事到如今,当她真正失去了,才会觉得悔恨。
“怎么?哭成这样,是朕不能够满足你吗?”
宫行烈完事,各种神清气爽,却一转眼就见这女人哭得一脸的泪,顿时所有的舒爽,全部一扫而空。
他沉着脸,一把抓起床上的女人,冷冷的道,“既已跟了朕,心里就不许再想别的男人,朕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他如是说,哭泣的凤凰却骤然一怔,震愣的道,“皇上……”
宫行烈哼了一声,又将她一把推开,光裸的女人,一下子就扑在软软的锦被之上,她心内巨大的恐惧,几乎要毒蛇一样咬噬了她的心。
她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想,可现在,她却连想都不敢想。
但是这位大周帝国最为尊贵无匹的男人,却异常冷静的,居高临下的告诉她,“你应该庆幸,你到现在还是完壁之身,否则,你以为朕真的会碰你吗?”
果然,他还是知道了……
凤凰脑子里,顿时轰隆作响,一片空白。
是夜,纵然旖旎,却也凶险。
自古有云:伴君如伴虎,凤凰今夜,学到了很多。
“娘娘,皇上已经回去了,奴婢伺候您入浴?”
守在门外的新云,一见宫行烈甩了袖子离开,立时就轻轻推了宫门进来,外面飞雪遮地,屋里地龙温暖。
凤凰光着身子窝在床上,纵然暖意氤氲,可她仍是浑身发抖。
一直到听见新云的声音,这才像慢慢回了魂似的,木然而又绝望的道,“好。”
一个字,好!
连同她的人生,也都一起永远的定了格。
自此之后,她只是皇帝一个人的女人,与任何人,再无关系。
她想着,面色凄然,却又慢慢变得坚硬。
“新云,残殿里的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她偏头,声音无波的问道,这样的问话,就像是在问一个死人。新云听得脊背生寒,顿时打个冷战,小心的说道,“回娘娘的话,奴婢已经吩咐两名太监过去了,怕是这个时候,他们正在……”
后来的话,她没有说,凤凰也知道。
“哈!这个贱人!这个贱人……”
她听着,突的一声大笑,笑声中带着泪,又带着冷,这样的笑声,凄厉而阴森,或者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怨毒与憎狠,像是地狱来的恶鬼,打定了主意,要报复这整个阳光灿烂的世间一样,莫名,就让人觉得心底发寒。
“你要带我去哪里?”
手里的簪子,无声无息就落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凤天至向前疾奔的身影猛的一顿,继尔“嗤”的一声冷笑,“就凭你手里的那个东西,你确定它能救了你?”
微微上挑的眉眼,渐渐泛着红芒。看看前方的路,似乎距离七皇子府,也不过是数步之遥的距离,但此刻,凤天至竟有种不想进去的冲动。
这个女人,与他之间的纠葛太过深重,他想要,自己解决。
“曾经你也知道我的手段,这区区一把小簪,肯定是要不了你的命的,但是,你以为我有那么傻吗?我初初进宫,什么都不做准备,只任你们兄妹二人搓圆捏扁?”
马小雅讥讽,手里的簪尾,渐渐往下又压了压,凤天至顿时色变。
先前她嘴里藏毒,狠狠咬他一口,那样的绝决与狼戾,凤天至至今都心有余悸,难道她现在,还想故伎重演,再一次想要毒死他吗?
眸底狠意乱闪,一时有些拿捏不清状况,嘴里却一连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