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她那点小把戏,只不过给本座挠痒痒而已,还不放在眼底。倒是你,明天的事,一定安排好,本座不喜欢任何疏漏!”
余墨淡淡说着,一身黑衣站在阳光下,仿佛连最后的热度也被它卷走了一般……在他身上,绯儿从来没有感受过任何的温情。
与此同时,宫祈佑绝杀令一下,青锋营整体待命。
秦云峰又亲自披甲上阵,所有青锋营人等,精锐尽出,杀气腾腾压向在天子脚下的飞花宫总部。
上一次,清月到过那地方,这一次领路在先,余墨与绯儿不在,余下的飞花宫所有杀手,又能翻起什么风浪?
论起阴谋行刺,在黑暗中行事,这些杀手,一个比一个厉害,可若说明刀明枪的面对面来打杀……飞花宫的这些个杀手,又岂止是弱了一筹?
青锋营晋爵锐尽出,秦云峰杀气腾腾,他只端坐马上,便能抬抬手灭了这个江湖神传的飞花宫!
不过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跳梁小丑而已,也敢跟太子相抗?这无疑是以卵击石!
忽然又想到,那个突然冒出的天女大人,秦云峰动动身子,这身上又有些麻啊……那些该死的毒,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去掉?
“大人,都好了。无一活口。”
踩着满院子的血腥气,属下低首来报,秦云峰“嗯”了一声,点头道,“回去吧!今天这事做得不错,太子爷会有赏分下的。”
带兵之人,总得赏罚分明。
上一次秦云峰办事不力,宫祈佑下了他的首领一职,此次,也算是戴罪立功了。等这次回去,主子的脸色,应该有几分见好了吧?
“这些银两,拿去给弟兄们分了。告诉他们,跟着本宫,不会亏待他们的。他日飞黄腾达,人人都有份。”
一大袋子重重的银钱拍在桌上,宫祈佑的脸色,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格外狞狰,残暴。
秦云峰小心翼翼的禀:“殿下,这一次,墨宫主还有那个叫绯儿的女人,恰好出去了,躲过一劫,这事,要让他们知道,会不会进行报复?”
那个男人,还有那个女人,听说是整个飞花宫最厉害的两个人物,一身刺杀之术,神出鬼没,万一要是对太子不敬,那这,可真是捅了天大的祸端。
“哼!区区跳梁小丑,如同折了翅膀的秃鸟,还能再蹦跶几天了?细细派人盯着就是,一旦有消息,直接杀无赦!”
这世上,顺他者昌,逆他者亡。
宫祈佑眼底闪着寒光,秦云峰唯唯喏喏,正要下去精心布置一切,却听主子又道,“那个叫绯儿的女人,找到了也先留着吧。据说长得国色天香,又很性野难驯,本宫倒是要好好的见识一番!”
小皮鞭抽着,小蜡烛点着……十八般酷刑给她挨个用上,就不信她胆子不软!
“是!主子。属下记在心里,一定留她一命。”
秦云峰额上早已暴了冷汗,可他不敢去擦。
主子的怨念,可不是一天生成的。
自从被马姑娘一脚踢爆了蛋蛋之后,他的心性,就已经大异于常人了,也根本不能以常理度之。
出了太子府,回到自己的小家里,才刚刚双十年华的妹妹一蹦一跳的过来道,“哥,这一次,太子殿下终于原谅你了吗?那个飞花宫什么的,是不是被哥一手就给荡平了?唔!我听说,那里面的人,好多都是妖女,哥你见着了几个?他们长着几只鼻子几只眼?好不好看?吓不吓人?”
天真可爱的面孔,噼里啪啦一阵落豆子似的节奏,秦云峰都不知道先回她哪句话。
“豆豆,你说话都不能歇歇的吗?这么多话,你让哥怎么回你?”
脱了厚重的盔甲,再将手里刚刚领来的钱袋放在桌上,沉闷的一声响,几乎将桌子要压弯,秦豆豆顿时就亮了眼睛,欢呼一声道,“哥!你真好。你怎么知道豆豆没银子,正想要一些来花花呢?”
手一把抓过去,迫不及待就打开,秦云峰将她一手拍开,“别闹!这些都是殿下赏的,可惜,却没你哥的份。来,想要银子,哥这里另外有,给你就是了。”
腰间摸出一张银票递过来,嘱咐着,“省着点花啊,这是十两银子,够你一个月了吧?”
这丫头,什么都好,可就是花手太大。
秦云峰每月的例银,到她这里,往往不过一眨眼,就给花没了。害得他只能不住手的再接一些别的活。
比如说偶尔串串杀手的勾当,却杀个个把人,再或许,劫富济贫一把……总之,爹娘死得早,他是一点都不想委屈了豆豆。
“可是,才十两啊,人家眨眨眼就花完了。哥,你再多给一些嘛,人家还要。”
秦豆豆将十两银票收起来,万般不情愿的仍旧盯着那钱袋不放。
目测一下,至少也有一百两往上吧!这些钱给了她,她就可以买到自己心仪的那件很漂亮的衣服了,然后,就可以穿着新衣服去给太子殿下看了……
“豆豆。太子殿下,他不会喜欢你的,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