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格!”见同伴被打伤,剩下的三个黑衣保镖脸色一怒,伸手便摸向腰间,但就在这时,隔离室的大门,突然被推开,谷健小野,在人民医院几个高级专家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住手!”
冷哼声响起,三个保镖立刻放弃了掏枪的举动,转而去查看倒地的同伴。孙燕诧异的看了眼林幕,没再开口,便抬脚迎向身材枯瘦的谷健小野,“教授,阿真到底得了什么病,有没有治疗的办法?”
“根据我的诊断,她应该是患上了埃搏拉急性衰老症。”谷健小野一边脱掉身上的防护服,一边用语调怪异的中文抱怨道:“如果不是华夏医生误诊,给病人用了抗生素,治疗起来应该是相当容易,可是现在,我只能用脉冲电击疗法,再刺激病人神经系统的同时,再辅以其他药剂进行治疗,周期,会很长,没有几个月功夫,她休想出院……”
听闻此言,在场的市院专家都忍不住面皮发烫。自己忙碌了几十个小时却连病因都没查出,可人家小鬼子一来,分分钟便确定了治疗方案……同是医生,但这其中差距,却显然太大,大到他们都没好意思开口去问问,那所谓的埃搏拉急性衰老症,到底是个神马玩意。
“哎,你干什么,那是隔离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在谷健小野长篇大论,几个专家装模作样的精心聆听,不时出声附和,挽回自家存在感的当口,林幕已推开几个小医生,带着张曼走进了病房。
空气里满是消毒水的味道,一个形容消瘦的女孩儿,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她头发干枯,仿若杂草般没有光泽可言,脸颊凹陷,眼角布满皱纹,皮肤苍白,隐隐泛着黑青。
“她的病情似乎更加厉害了。”
张曼捂住嘴,神色忧虑。林幕皱皱眉头,没有说话,就在他准备上前诊脉时,孙燕已怒气冲冲的跟了进来,在她身后,是谷健小野及十几个市院的专家医生。
“你是什么人,谁允许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首先,我不会滚,如果你会的话,请给我示范一下。”
林幕神色平静的看向孙燕,一边伸出两指,搭在女孩儿手腕上,一边开口道:“其次,我是张曼姐请来为阿真看病的医生,不是你家的走狗,所以说话时请注意自己的口吻。”
“呵,闯进我女儿的病房捣乱,你到还有理了?”孙燕怒极反笑,却忌惮林幕刚才的惊天一脚,没有上前,她深吸口气,转而望向张曼,神色不善道:“你还不把他带走,阿真现在情况危险,急需治疗,你难道想眼睁睁的看她死了不成?”
“就是因为阿真生命垂危,所以我才请来了林幕,他是医术玄妙,一手针灸造诣,天下无双,定能治好阿真的怪病。”输人不输阵,在这时,张曼自是要玩儿命的吹捧林幕。
只是可惜,她的话在这种场合,明显没有什么信服力。
正所谓嘴上没毛,办事儿不牢,一个年青人能有什么玄妙医术?再说了,在场的都是西医,对中医本就不甚感冒,一瞧林幕那诊脉的架势,不少人就已暗中撇嘴。这可是埃搏拉急性衰老症,一听名字就很虎气的疾病,要是扎两针,灌几副草根叶片熬制的汤药就能痊愈,那要自己等人干吗?
“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叫人把他赶出去。一个冒牌中医跑到这儿凑什么热闹……”
不得不说,国人的劣根性有时真的很让人无奈,谷健小野还没开口,他们却已是明里暗里,将中医贬斥的一塌糊涂,至于安静诊脉的林幕,更是被说成了江湖骗子,赤脚医生。张曼气的脸色发白,胸前急喘,好在这时,林幕终于睁开眼睛,沉吟的站起身来。
“怎么样,阿真的病情……”
张曼急忙开口,可话还没说完,心电监护仪便响起了滴滴的报警声。
“不好,病人的情况恶化了。快,实施刚才商定的治疗方案。”
谷健小野脸色大变,连忙开口,很快,隔离病房中忙做一团,林幕还想开口说话,几个冲进来的护士美眉,就将林幕,张曼,孙燕三人连拖带拽的赶了出去。
砰的一声,房门合上,一切安静下来……
“阿真到底怎样了,谷健教授的那个脉冲治疗方案有没有用?小扬你到是说话啊!”
张曼神色焦急的来回躲着脚步。相比谷健小野,她更愿意去相信林幕,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眼前的青年,曾经亲手将刘根有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那手神乎其神的医术,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这个我现在也说不准。”林幕苦笑的抓抓头发。
见他这样,张曼心中立马一沉,脸上止不住的流露出的失望情绪。
孙燕抱着胳膊,鄙夷道:“会两下庄家把式,背几个山野土方,就自称是悬壶济世的神医?哼!你这种滥竽充数的货色我见得多了,也就是那种无脑村妇,整天想着怎么勾搭别人老公的贱人,才会轻易上当……”
“孙燕,你不要太过分。”张曼脚步一止,神色愤怒的瞪大眼睛。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