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对着自家的工友们示意喝酒。
徐恒听了这话则是笑笑没有说话。兴着筷子夹着锅里的肉慢慢的品着。
作为一个爱思考的人徐恒这些日子就想着两个问题,第一这位年青的船长是怎么判定水底有鱼群的,然后又是凭什么可以追踪到鱼群的,要知道金枪鱼在水中的速度可不是老太太,一小时能游大几十公里呢。第二就是想着怎么能说动船长继续捕下去。在徐恒看来有这门手艺,啥也别开了直接开捕一年一辈子的吃喝都攒下了。为什么只捕一个月呢。
不过虽然在脑子里想这两个事情,徐恒却不敢向船长贝海去问。因为徐恒知道这东西没人会教给你,别说非亲非故的就算是沾亲带故这种可以传家的谋生手段也不是平常交情会讲的。
干了一天活的水手们可没有徐恒这么多的想头,喝了点儿小酒之后浑身的劲儿上来一些人就开始讲起了黄段子,然后很快的就时不时的有一阵哄堂大笑。
喝酒吃火锅讲黄段子,这些水手们一直到十二点半这才各自的回舱休息,而蒲合丸号新的捕鱼开始则是在中午十二点午饭后。
一连坐了四天直升机的贝海对于直升机的兴趣减少了很多,现在除了每次开始装逼找鱼就很少在空中乱飞了。
就像是今天,等着鱼网一合围贝海就到了船桥和迪戈并肩站在了一起。
迪戈把手的望远镜交到了贝海的手里:“今天的鱼看来又是不错!”。
贝海拿起了望远镜瞄了几眼之后把望远镜还到了迪戈的手中:“这才是正常!”。贝海一点儿不谦虚的说道:“咱们就是来捞钱的!”。
很快的网里的鱼证明了贝海的‘推断’,水手们的欢笑声又一起的在甲板上扬了起来。
“船长!这次的鱼比昨天又大了一圈儿!”徐恒看到了网中被托出海面的黑乌乌的鱼背说道。
不光是徐恒连甲板上的水手都看出来了这一网上来的鱼一改前面四天的样子。个头整个都大了一截子目测来看这些鱼重量差不多能到三百公近一条按着英制就是在六百磅出头,这样的鱼价格可以前四天捕到的鱼贵多了。
“起捞吧!”贝海对着甲板上的水手们挥了下手示意大家继续干活儿。
随着贝海的一声令下,几条大鱼从海里被捞了上来,当这些鱼从吊网里出来的时候直接在甲板上蹦了起来,鱼身不住的拍打着甲板发出啪啪的声响,三百多公斤的鱼拍出来的声音连贝海在船桥上都听的一清二楚。
“真是漂亮啊!”迪戈望着甲板上的不断跳着的大鱼喃喃的说道。
鱼是跳着不过捞鱼的网兜可不会停下来,很快的甲板上的理货区之内就金枪鱼成堆,新鱼上甲板老鱼也就蹦跶到头了,虽说一刀切下去还会摆动两下不过一连经历四天这样情况的手水们早以轻车驾熟了。相当于一人半一组快速的清理着渔获。
随着甲板上清里的鱼越来越多,甲板上的鱼血沿着甲板上的导流槽流进了大海,在蒲合丸号的旁边形成了一条长长的血带随着洋流四散开来。而接来不断的有内脏被推进海水里被血迹引来的各种鲨鱼在水里抢着这些水手们扔下的废肉和内脏,很快的蒲合丸号的周围再一次的显露出了十几个三角型的鲨鳍。
作为船长贝海和大副迪戈两人这一看就是两个多小时下来。直到所有的鱼获又一次被收进了舱里。
“这次有多少渔获?”贝海看着冰冻舱的盖门被合上立刻对着刚出来的水手大声的问了一句。
“这一网大约是八十七吨!”回话的水手正是昨天晚上和赵有根讨论奖金的钱大忠。
“比前几天平均重多了十吨”迪戈立刻说道。
“大家先理把网具整理好,咱们等会儿继续来一网!”贝海说着就转身向着船桥的门口走去。
迪戈作为是大副自然是跟着贝海进了船桥。
一进了门迪戈就说道:“赫尔,咱们干脆一年来这里一趟吧!”。
“一年!鱼不要生长的啊!”贝海笑着说道。就这一么一次估计本州和北海道之间这片海域就算是渔夫再多也捕不到几条大鱼了,明年再来那自己岂不是自己犯傻?不说别的这一片鱼要是再等到长到四百磅之上最少还要两年到三年的时间。最多还要两天贝海就可以把这片海域生长了六年以上的金枪鱼全部一网打尽了。
当然了这话不能对着迪戈说,这几天来蒲合丸号都是屁股对着日本方向。除了第一天之外剩下的时间都在日本的专属经济区之外,船上除了贝海没人知道现在自己捞的是津轻海峡到中太平洋完全属于日本的大金枪鱼。
这一次贝海的动作虽不能说是把所有的金枪鱼一网打尽,但是凡事超过四百磅的鱼想要恢复到现在的样子保等估计也要六到七年的时间这还要是日本人再也不在这片海域捕中等个头的小金枪鱼的情况下。
所谓的破坏容易恢复难就是这个道理了,不过对于贝海来说日本海有没有金枪鱼跟自己有一毛钱关系啊,不光是没坏处还有大大的好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