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后宫有些失衡,要找个不安分的罢。”
青偌弦倚不解她的意思,她却心知肚明,自那以后,她便清楚了,宜琰对太后并非没有防备,只怕也是有心防着了,如今宫中的局态,只怕也是知晓的一清二楚了,蒋娴芝不过是平衡的一枚棋子。
而她呢?
应该是就是打破这个平衡,帮他压制住那些嫔妃的棋子了罢。
他当真高估了她,若她真的有那样通天的本事,又岂会有这样的经历。落于冷宫?只怕不会呢。
她竟然在他所言的那一刻,傻傻的意味宜琰是待她有些不同的,无论是为何,总有些不同,看来却也不是。
可以放蒋娴芝,自然也可以放她。
蒋娴芝是棋子,她又何尝不是呢?
第一场雪下来以后,天骤冷,蒋昕在冷宫之中更是觉着凄冷。
正是一个北风呼啸的夜晚,蒋昕待在屋内,任由北风在身上刮过,任由那冰冷刺骨的狂风在脸颊之上刮刺着。
只是那雪还下个没完,下了整整的两天两夜,也未有停歇的兆头。
兴许是瑞雪兆丰年吧。
只是那也是百姓的事情了,对于这场雪,蒋昕没有丝毫的喜悦,兴致缺缺看什么都是死气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