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以外,都是足不出户的,也没听见什么风声。”
蒋昕悄悄的用余光打量了一番璃宸嫔,见她正在与絮昭训聊着,没有注意到这边,才又向伊德妃靠近了一点,小声的言道“蒋娴芝那边可有动静?”
伊德妃也敛了方才的笑意,在蒋昕耳畔轻轻言道“她倒是没什么,就是太后传她去了一次,听太后宫里的人传出来说是,安慰了一番她那次的献舞,其余倒也没说什么,只说是让她多多担待点下面的嫔妃,姐妹之间要互相扶持。”
太后宫里的人传出的事情怕不会是真的,她宫里能进内室里伺候的人都是她的自己人,传出来的内容怕也是她授意的,但蒋昕实在想不到她能和蒋娴芝说些什么。
蒋昕嗅到了一丝丝危险的气息,如今她略处上风,她在暗,太后在明,不过她相信这上风也坚持不了多久,精明如太后,唬得住一时,却唬不住一世。
蒋昕微微摇了摇头,看着伊德妃有些疑惑的眼睛轻轻地言道“你相信这件事情会这么简单,璃宸嫔,呵呵,我们终究是太年轻了。”
慕容忆莲很是不解,蒋昕的话她越发的听不懂了,难道这件事情会不简单么,太后娘娘安慰蒋娴芝,应该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蒋娴芝那次献舞略逊蒋昕一筹,太后为了后宫平和,是会出面安慰的,这也是人之常情,她却不明白,为什么蒋昕却说这事情不简单。
蒋昕看着慕容忆莲的神色,也不禁有些奇怪,倾芸知道的那样多,伊德妃并不比倾芸后入太子府,怎么会不知道关于太后的这些事情呢。
而且,蒋昕隐隐有感觉,柏倾芸会让当时身为皇后的太后出手,绝不仅仅因为她有了身孕,那样并不至于想要倾芸的命,而却起了杀机,肯定是倾芸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蒋昕现在有些后悔,为何当初不好好问清一切便与倾芸结盟,如今难得一见倾芸,倒是很难问清这些了,脑海中突然想起倾芸给的那个金色边的匣子,说是若有疑问便打开来看,钥匙就是倾芸给的那支却月钗的钗尖。
莫非倾芸早已想到蒋昕会想到这些,事先就留了后手?那个匣子蒋昕放在了君子兰的土里,原本蒋昕就打算偷偷命人将它搬回来的,那些粗使的宫人不等她的命令,便自行搬过来了,蒋昕自然是高兴的。
蒋昕在心里已经打好了主意,回宫之后,就去把那个匣子挖出来。慕容忆莲又怎会知道蒋昕的思绪已然那样签得远了,只道是蒋昕太过敏感多疑了,也只是安慰似得言道“不必担心,或许是你想多了,太后为人宽厚,不会有些什么的。”
蒋昕听着她这话,心里泛着淡淡的酸,唉,终究没人信得过她,也幸好她没有将事情和盘托出,只是说了自己有些担心,那这宫中,也就只有柏清月会相信这件事情了,毕竟倾芸总会告诉她的。
蒋昕也只是抬起了头,看着慕容忆莲,微笑着言道“但愿如此,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罢了,瞧着还有三刻钟宴会才开始,现在不若姐姐告诉我柏倾芸的事情,妹妹早就想知道当年的事了。”
慕容忆莲听见柏倾芸的名字,笑容有些僵硬,也苦涩了起来,有些无奈的言道“也罢,既然你已经听说了,就说说吧,也好为你敲响警钟。”
五年前,在太子府上之时,倾芸与慕容忆莲同时被太子看上当了太子的侍妾,慕容忆莲后来家世显赫,她的侍妾之位还是迟迟未升,太子府上有六位侍妾,多为云亲王搜集的美人赠与太子。
倾芸后在宴会上一舞倾城,得了太子的欢心,成为了太子侧妃,不久后便怀上了孩子,宝佳绮思那时候也是侍妾,害死了另外三位侍妾,太子也再未纳妾,太子府中只剩了倾芸,慕容忆莲,还有宝佳绮思。
倾芸的胎像一直都很稳,也未出过什么意外,直到生产那一天,产婆突然说倾芸的胎位不正,怕是难以生下孩子,最后倾芸竭尽全力也只生下一个死胎,倾芸便悲极而疯了。
太子虽对倾芸心有愧疚,但却无奈倾芸疯了的事实,将她打入了无华殿(太子府上的冷宫),后来太子登基,所有无华殿中的侍妾宫女全部迁到冷宫,冷宫又莫名的起了一场火,而慕容忆莲却再未在冷宫见到过倾芸,掌事的宫女只道是死了的宫女侍妾全部拉到了乱葬岗去,谁会知道倾芸去了哪儿。
蒋昕边听边思索,慕容忆莲说倾芸疯了,如今看来应该是倾芸保护自己的表面,而倾芸的胎像一直很稳很正,只在生产之时出了问题,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倾芸的产婆有问题,被人收买了,而冷宫莫名的一场火,却让蒋昕不明白究竟是倾芸制造的假象好脱身,还是是真的有人想要害死倾芸。
若是真的有人想要害死倾芸的话,那么,倾芸就绝不只是因为有孩子才被人盯上出手的,孩子没了,倾芸疯了,居然还有想要倾芸的命,唯一的解释就是倾芸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实。
而倾芸远比慕容忆莲要知到太后的事情多,甚至知道太后的真面目以及对整个事态完整详细的分析,倾芸的事情,是绝对与太后有关的,就连倾芸自己也承认,她自己都弄不清楚到底是太后还是宝佳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