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替大公子走一趟吧。”
马谡这是想替自己去“犯险”,刘封心中一阵感动,便拍着他的肩欣然笑道:“你为我安危设想我明白,不过你跟了我这么久,也应该知道我刘封从不做无把握之事,我自然敢去,便自有十足的信心。你就留守营中,安排下酒宴,等着给那位魏文长接风吧。”
刘封心意如铁,马谡知道多劝无用,只得叹道:“既是如此,那就请大公子千万要小心。”
“嗯,我明白,你放心便是。”
三十里外的一座军帐中,那个人正在默默的擦拭着手中的宝刀。
尽管他跪坐着,但却仍掩饰不住高大魁梧、肌肉蟠虬的身材,雄壮威武有如雄狮,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五官配合得恰到好处,散发着北地男儿粗野豪放的魅力,只是他眼神冷如坚冰,眉宇之间带着一役逼人的寒气。
似乎,还有一抹旁人难以觉察的惆怅。
他眉头紧锁,面容有些阴沉,只顾低头擦拭着业已长了锈迹的刀身。
一股寒光扑面而至,帐帘被掀开,一名形色匆匆的士卒奔入近来,喘着气道:“大哥,已经打听到了,逼近临湘的江夏兵有八百多,领军的敌将好像是刘皇叔的儿子,叫做刘封。”
“刘封,刘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