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不想再提当年的事,换了个话题:“吴公子,咱俩谁赢了?”
吴清成别扭的挪了挪屁股:“你赢了。”
“然后呢?”
然后自然是按照赌约中所协定的内容认叶飞做爷爷。
但吴清成完全没心理准备啊,他自始至终就没想过自已会输,倒是一直幻想着叶飞叫自已爷爷的画面……
特别是现在几人都眼神怪异的看着自已,看得他直想找根绳子上吊算了,还有那个女服务员,仍然拿着手机对着他拍,这就没必要了吧!
“喂,是不是想赖账?”叶飞手中棍棒在桌面敲了敲,一脸混世魔王的坏相。
吴清成身体哆嗦了一下,极不情愿的叫道:“爷…爷。”
“嗯,乖,爷爷等会买糖给你吃哦。”
“噗嗤!”
女服务员忍不住笑出声,随即意识到不妥,红着脸赶紧低下了头。
齐妃嘴角也笑出了一个小酒窝。
只有蝶语两耳不闻窗外事,注意力全在叶飞沏的那杯茶上。
“我可以走了吗?”吴清成如坐针毡,一秒也不想多呆。
“记住了,以后见着我就叫我飞哥,我是不想赚你爹妈的便宜才给你这份面子。另外,你以后就不要拿镜面花开和海市蜃楼出来丢人现眼了,小心你师傅气得从坟堆里爬出来。走吧。”
吴清成满脸通红,起身就走,出了院门后,立即跑起来,恨不得长对翅膀飞离长州市。
“砰。”
跑到大门口时,与一个人撞个正着,抬头一看,眼前这哥穿一件花衬衫,大红裤,身后跟着三个魁梧大汉。
这公子哥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倒是对方阴阳怪气的打招呼道:“哟呵,这不是吴大师吗?”
一听对方鸭公子似的声音,吴清成立即认出了他:郝浪,东洋房地产公司郝重远的独生子,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臭,据说十三岁的时候就用迷药迷倒女老师,强奸了她,后来闹得沸沸扬扬,逼得郝重远打断了他一条腿,想尽办法才把事情平息下去。
吴清成自然是不屑跟这种恶少交往的,但难免在一些上流场合碰面,也就认识了。
只是,这恶少怎么胖得这么快,两边脸颊像挂着两只大馒头一般,红艳艳的。
“看什么看,欠抽是吧。”
郝浪同样看不惯吴清成,特别是这家伙还盯着自已脸蛋看,当下就想把吴清成抽一顿。
吴清成不屑搭理他,错开身就要走。
“站住。”
郝浪堵在他前面,问道:“看见齐妃那臭婊子了吗?”
吴清成一怔,看着郝浪怨毒的眼神,又看了看他红肿的脸蛋。
莫非是拜齐妃所赐?嗯,那女人绝对干得出来。
顿时心思一转,冷冷应道:“看到了,在轻雨院。”
“是不是跟一个乡巴佬在一起?”郝浪语气更怨毒了。
乡巴佬!?
吴清成脑袋里立即跳出一张邪恶的脸蛋,浑身情不自禁的一抖,再也没心思搭理郝浪,提脚就跑。
郝浪一时没恍过神来,看着吴清成仓惶跑远的身影,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难道这二货也被那乡巴佬收拾了?
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不自觉的想起叶飞拿着保安当棒甩的离奇画面。
他回头看了看特意叫过来的三个打手,一下子感觉三人身板好苗条,心里不禁有些没底,犹豫再三后,还是觉得应该慎重点。
“你们三个在门外盯着,先不要出手,等摸清了那乡巴佬的住处再说。”
轻雨院里,只剩下三个人,叶飞,齐妃和云蝶语。
叶飞和齐妃本是准备走的,但被云蝶语叫住了。
蝶语坐到叶飞正对面,认真说道:“叶先生,你之前说你懂一点茶道,蝶语很想知道,这一点是多少?”
“一点就是一点啊。”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一点是多少,但我可不可以认为叶先生在茶道上的造诣远远超过了我。”
叶飞挠了挠头,问道:“这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
望着蝶语干净透彻的眼神,叶飞不知说什么好,想了想,说道:“你的茶道是你的,我的茶道是我的,不好比,而且,我说我只懂一点,是说人生如茶,我只懂一点。”
蝶语怔怔回味着叶飞的话,眼里生起层层迷雾。
好一阵后,蝶语忽然开口道:“好一句:人生如茶,我只懂一点,真如醍醐灌顶啊。”
蝶语站起身来,弯腰对叶飞郑重施了一礼:“谢谢叶先生指点,蝶语有一事相求。”
“嗯!?”
“我想拜您为师,不知您是否愿意收下。”
“啊~”
叶飞和齐妃大吃一惊,不可思议的望着蝶语。
特别是齐妃,很清楚云蝶语的成长史,从出生起,就没上过一天学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