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喝了就喝了,还有啥好说的,”孙雪略带讥讽的道。“我都喝完了,你就别磨蹭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西门只好端起酒杯,仰头“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那样子仿佛渴到了极点似的,直瞧得孙雪咋舌,这是个酒鬼呢!
西门把酒喝了个底朝天之后,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说:“我原本还想说祝我们能第一次心平气和面对面坐着而干杯呢!”
孙雪听了愣了愣,这个确实应该庆祝的,于是把酒杯往他面前一递说:“那再给我倒一点!”
西门于是又给她倒了一点,刚刚的一半,而自己还是满一杯。
孙雪感觉自己被看小了,把酒杯又递到他面前道:“给我满到刚刚的位置!”
西门不动声色的给她又加了些,眼中却有一抹喜色飘过。
这酒又喝完了之后,不胜酒力的孙雪已经有点醉颜微酡了,气有点喘的问:“西门医生,现在咱们音乐也听了,酒也喝了,我也放松了,可以开始治疗了吗?”
西门点点头,朝大床指了指道:“你躺上面去!”
孙雪没说什么,径直躺了上去,然而当着一个大男人,特别是在男人灼热的眼光下,不管用什么姿势躺都是很羞人的,所以孙雪大小姐第一次在臭流氓西门的面前出现了手足无措的慌乱表情。
“别紧张,跟着音乐,放松下来!”西门柔声的对她说。
酒能乱性,这是谁都不否认的,一旦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即使是孙雪这种清高冷傲的人儿照样会在不知不觉中被酒精所俘虏,警惕性和自我约束力下降到极低的水平。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各人,经过前世在第一次和女人交欢之后,西门此时修行已然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虽然并没有在一千年后的现代有过哪怕是一次的实践,这都丝毫不影响西门驾驭女人的能力,要不然,你不会如此的轻易上手!
其实,说实话,西门在见到孙雪这个女人的时候,就想推倒这女人了,只是觉得时机不够成熟而已,如今音乐,美酒,大床,全都给他准备好了,那他还磨蹭嘛呢?
孙雪的神志是很清醒,只不过脑袋有点发晕、思路和情绪有点失控,最明显的表现表现是西门让她干嘛就干嘛,像是吃了**药一般。
“西门,我的病你真能治好吗?”也许是酒精的缘故,孙雪话说得虽然很利索,可是却有一种西门唯之心惊肉跳的嗲音。
“针灸、按摩一直被认为是治疗痛经的好办法,双管齐下的话,一个疗程就差不多了,两个疗程基本巩固,三个疗程彻底根除,不过······”西门觉得陈明华欲擒故纵的说话方式真的很好使,只要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就能用不过来衬托,那再说出来的时候,不但光明正大,而且理直气壮呢!
孙雪果然上当,气哼哼的道:“不过什么,你什么话就说啊,吞吞吐吐的干嘛!那么恶劣的事情你都敢对我做了,说两句话你就不好意思了,真是稀罕!”
“就是要针灸的时候,有几个穴位是比较隐秘的部位,你一个女的······”西门一时有些尴尬,他知道,孙雪指的是今天早上在卫生间那狗血淋头事件,不过还是正色的开口,要不然,半途而废,那岂不浪费?
“女的怎么了?女的你就瞧不起了?女的你就不敢了?我还没不知道,你臭流氓会对一个女人有不好意思啊?”孙雪赌气的道。"别忘记今天早上你对我做的那些事!"
“说是这样说,可是咱们太熟,真的不好意思下手!”西门强忍着心里的笑意道。
“喂,臭流氓,你该不是不会治,故意吱吱歪歪的吧!”孙雪见西门越是犹豫,在酒精的刺激下,也没仔细思考,只是一个劲的拿话激他。
“谁说我不会治的,我当然会治啊!”西门仿似很不服的样子,其实却是等着孙雪往套里钻呢!
“那你别咯哩咯嗦的,赶紧来吧!”
“那好吧!”西门佯装恭敬不如从命,半推半就的开始去撩起她的睡裙。
你干嘛?孙雪下意识的就想喊,两只手也是下意识的想去摁自己的裙子,可是想到西门事前已经再三提醒自己的信任,还有想起自己那未实施的计划,所以不管是即将开口说的话,还是即将要做的动作,全都保留在了潜意识里,算了,算了,就当他是医生得了!
就那么一犹豫间,西门已经大刀阔斧地掀起了她的睡裙,就要准备褪去孙雪那最贴心的小可爱的时候,让西门十分意外的是孙雪的臀部竟然极为配合的抬了一下,接着就是一幅美轮美奂白如凝脂般的酮体便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面对如此美人,说不动心那绝对是假的,西门真的恨不能立即就扑过去了,但他还是用极大的毅力控制住自己的蠢蠢欲动,在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对付这个女人,绝对不能急,必须得小火慢炖,否则是会吃不了兜也兜不走的。
西门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调整好嘣嘣乱跳的心跳,用含蓄又专业的目光仔仔细细的打量起孙雪的身材,认真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