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枫的话,让萧庶幡然醒悟。
他之前是花钱教唆江澄,试图以暴力方式夺走韦枫和萧琳的生命。
但事到如今,江澄有没有派人做?他人在哪儿?
这些疑问都还没有答案,所以只要江澄一天不出现,同时也没有足够证据表明江澄的确派人作案,那萧庶也就相对安全。
只是,刚从牢狱之灾的危险中挣扎出来,萧庶又掉进了另一个陷阱。
而且,他并无选择,只能选择与韦枫合作。
“反正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你尽管说,需要我怎么做?”
萧庶也是横下一条心,与其做贼心虚偷渡出境过担惊受怕的生活,还不如在国内逍遥快活几年。
韦枫满意萧庶的表现,原本以为需要费更多的口舌,生怕愚钝的萧庶无法认清形势。
“股市上,叶正文正恶意并吞富茂国际集团,你知道么?”
萧庶咧嘴一笑,点头道:“我看了新闻,他就喜欢散播谣言蛊惑人心,富茂国际集团股票大跌,也是因为股民们听信了集团高层动荡的传闻。”
“那我现在需要你这么做……”
韦枫言简意赅的将计划说了了一遍,萧庶听完,不由愕然。
“就这么简单?”
“计划虽然简单,但我不敢保证,你把叶家逼急了,他们会不会对你下毒手!”韦枫好心警告道。
萧庶却是惨然冷笑:“我怕个球啊,都特么得癌症了,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
韦枫点了点头,现在的萧庶对他而言,完全是废物利用。
夜深,人静。
萧伟烨父女俩在医院呆了一个多小时,到处找遍了也没有见到萧庶的踪影。
本想报警,可人口失踪必须要够48小时才能立案。
正当萧伟烨如坐针毡心急如焚的时候,萧庶却从锦城协力医院打来了电话,竟声称自己信不过第一医院的医疗水平,所以瞒着所有人偷偷转院了。
事实真是如此么?
萧伟烨没时间怀疑,将萧庶在锦城第一医院的费用结清后,赶到协力医院见到了已经住院的萧庶,这才放下心来。
所以等父女俩身心俱疲的回到家,已是凌晨。
看到鞋架上韦枫的鞋子,萧琳疲惫的心总算好受一些,轻手轻脚的来到客房推开房门,韦枫已经躺在床上睡熟了。
“被子都不盖好,也不怕着凉!”
萧琳暗骂一句,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正准备给韦枫盖好被子,却忽然韦枫拽上了床。
“呀!”
一声尖叫,还没等萧琳骂出口,温热的嘴唇就堵住了檀口。
“好你个韦枫,就知道欺负我!”萧琳粉拳阵阵,看似力道十足,却像是按摩一样捶打在韦枫身上。
“大半夜来了个女花贼,不亲白不亲!”
“哼,你才是采花贼,大色狼,大流氓!”
“好好好,我是,那我专采你这朵校花!”
“唔,不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萧琳衣服凌乱的躺在韦枫身边,感受着爱人的悸动,附耳轻声呢喃道:“大坏蛋,想什么呢?”
韦枫搂着萧琳的娇躯,望着天花板怅然道:“我在想,是该找个黄道吉日求婚了,不然,憋着太难受了!”
说着,韦枫便将萧琳的纤纤玉手探了被子里。
“呀,你……你这个坏人,我不理你了!”
萧琳挣开韦枫的手,满脸晕红的撑起身来准备离去。
韦枫挺身坐直,伸手揽着萧琳的纤纤细腰,将嘴对着萧琳敏感的耳垂,柔声说道:“你现在知道我憋得有多辛苦了吗?”
萧琳梳理凌乱的秀发和衣衫,羞赧的低垂螓首,细弱蚊声的回应道:“人家想把宝贵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你就再忍忍吧,好吗?”
“那好吧,你赶紧上楼洗洗睡吧,晚安!”
“嗯嗯,晚安!”
萧琳红着脸点了点头起身离去,走出了几步后,却又走了回来,忽然在韦枫脸上轻轻一吻,然后逃似的小跑离去。
摸了摸脸,韦枫深吸了一口气,不由笑道:“亲的部位都一样,难怪是好闺蜜!”
这话,也就只能自言自语,韦枫可不敢想萧琳要是知道了,会不会闹得惊天动地。
而与此同时,锦城协力医院住院部。
自从从韦枫那里得知自己并没被通缉在案,而且已经身患绝症,萧庶反而放开了。
住进收费昂贵的单人高级病房,萧庶第一时间从护士嘴里打听清楚,叶坤和陈彪的病房位置。
这俩货傍晚才动完手术,午夜时分才从重症监护室转入高级病房,俨然是没有了生命危险,但至今麻醉药效力未退,所以还处于昏迷状态。
“自由的感觉,就是好啊!”
萧庶穿着高级材质的病号服,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双手揣在衣兜里,优哉游哉的凑到七号和八号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