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话焚心燃欲恩仇薄
听了柳颂容的话,君凰觉得自己简直都快要哭出来了,您老人家在这看着还让我们怎么打?恐怕还没等沾着您徒孙的边呢就得让您老人家一个眼神给瞪回去。
感觉到自己后背呼呼直冒冷汗,君凰斟酌了许久,开口道:『这个……柳前辈……我觉得就没必要再打了吧……』
眼睛一瞪,柳颂容喝问道:『怎么?难道你是觉得我这徒孙不配与你这东皇宫的掌门交手?那你看老夫的身份够不够?要不要老夫亲自来陪你练练?』
君凰急忙说道:『不……不用了!前辈您旅途劳顿还是好好歇歇吧,我这就去准备场地恭候大驾。』
『早这样不就得了,非要老夫多跟你说这几句废话。』柳颂容不再理会君凰,拍了拍凌吟悠的肩膀,对他说道:『吟悠,走了。』
回头看了君凰一眼,凌吟悠哦了一声跟了上去。
……
与杨含羽彻底撕破脸后,凌吟悠一行人便搬去了寒凄蝉的住所——当初寒凄蝉与她师父蒋林年居住的院子,若论奢华,这里自然是比不上杨含羽的小院,可是在蝉鸣蛙噪声中,却是比杨含羽的院子更能让人心中感受到平静。只是若是这院子里的声音又加上了一阵鬼哭狼嚎般的惨叫,那就实在是让人想避而远之了。
院子里花独酒如同一摊烂肉一般趴在地上,口中不住求饶,可寒凄蝉却是直接用道力屏蔽了听觉,手中那根大腿粗的棍子已经打断了五根,可是她却丝毫没有要罢手的意思。
当凌吟悠与柳颂容走进院子的时候寒凄蝉正在发动新一轮的攻击,张吟裳、慕容吟棠、虞若戚以及薛洛仙都一个不少的围坐在旁边观摩学习,刚看见这一幕时柳颂容不由有些吃惊,这帮娃娃这是唱的哪出啊?
见师公吃惊,凌吟悠趴在了柳颂容的耳边简单地给他讲了一下花独酒、寒凄蝉之间的关系,又顺带着提了一下薛洛仙,而柳颂容则是听得兴致盎然一边听着,不住点头说道:『哦哦,故事挺精彩的嘛,人物关系还挺复杂的啊。』
见柳颂容来了寒凄蝉也不好意思再打,踹了花独酒一脚便走了过去,向柳颂容行礼道:『见过前辈,刚才让前辈见笑了……』
柳颂容说道:『无妨,年轻人有点活力是好事,你要看准肉厚的地方再打,既疼又不会真的打伤他。』
噗嗤一笑,寒凄蝉躬身道:『是,多谢前辈教导!』
说完,寒凄蝉回头瞪了花独酒一眼,花独酒打了个寒颤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问道:『前辈,我们是不是要走了?』
『等你们跟君凰还有杨含羽打完了再走。』
然后柳颂容又蹙眉说道:『说来那杨含羽我当初见她时还觉得是个挺不错的丫头,无缘无故怎的就现在却变成了现在这样……』
听了这话虞若戚身体一颤,旁边的寒凄蝉默默握住了她的手,对她笑道:『我知道师姐是不会害我的,这就够了。』
……
三日之期,转瞬即逝。天刚刚亮,柳颂容便带着一群小家伙来到了东皇宫的比武台,一打眼便看见君凰和杨含羽早早就侯在了那里等待柳颂容的到来。
柳颂容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抬头向杨含羽的方向看了一眼,杨含羽见柳颂容看向她,便走了过来,向柳颂容双手抱拳,鞠了一躬说道:『柳前辈有何吩咐?』
也不答话,柳颂容只是一直看着杨含羽,柳颂容不说话杨含羽自然也不敢说话,更不敢抬头,始终维持着鞠躬的姿势,这种尴尬的气氛持续了好一会,直到柳颂容叹了口气,伸出一指点向杨含羽眉心才算结束。
君凰和虞若戚见状急忙向柳颂容冲了过去,同时口中高声叫道:『柳前辈手下留情!』
柳颂容挥手以一道无形墙壁阻住了他二人的脚步,解释道:『我并不是想杀她,你们等着看。』
柳颂容手指在杨含羽眉心轻轻点了一下便又放下,杨含羽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不动。
君凰见此也顾不得再忌惮柳颂容,高呼了一声道:『东皇宫全体听命!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拿下此人!』
东皇宫的长老、弟子们齐声应了一声,便要向柳颂容冲去,还不待他们行动,却听杨含羽大喊了一声:『我看谁敢!』
众人再次将注意力移向杨含羽,只见杨含羽弯着腰,似乎极为痛苦的样子,随后一团紫黑色火焰从杨含羽背后窜出,那火焰虽然看似温度高的吓人,可是却连杨含羽的衣物都未曾损伤分毫。
在场长老有不少见多识广之人纷纷忍不住惊呼道:『那、那是六脉山六脉剑气的焚心之焰!』
凌吟悠问道:『师公,杨……前辈她这是怎么回事?』
柳颂容解释道:『她是被人种下了六脉剑气的焚心剑,我就说杨含羽这丫头本性不坏怎么会干出那种事。大概是她太希望她徒弟成才了,而六脉焚心剑正是焚烧人的**,若是一般人遭受这种程度的六脉焚心剑恐怕早就被焚烧致死了,可是杨含羽仗着道力雄厚非但没死反而被六脉焚心剑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