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凌吟悠也没空跟花独酒废话,本想赶紧挣开他就去追寒凄蝉,谁知花独酒却是死死拉住凌吟悠就是不肯放手,最后把凌吟悠气得一脚踢翻了花独酒,指着花独酒语速极快地骂道:『这都什么时候你还在那给我唧唧歪歪的!寒凄蝉这是去找君凰了!你他妈再絮叨一会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骂完,凌吟悠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
在东皇宫的小路上,寒凄蝉犹如发疯般地奔跑着,刚刚才擦干的泪水又倾洒了出来,就算是一声一声不停地呼唤着师父,也无法让寒凄蝉心中的悲苦发泄分毫。然而就在下一刻,寒凄蝉就停住了脚步,此时除非蒋林年复生,否则的话现在能让寒凄蝉停住脚步的也就只有那一个人了,也就是东皇宫的掌门人,君凰。
见寒凄蝉匆匆忙忙又满脸泪水的样子,君凰便亲切地问道:『凄蝉,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了这样?是谁欺负你了吗?师叔给你做主。』
随着一声冷笑,一柄幻影凝成的剑直奔君凰咽喉而去,可是,那柄剑却在离君凰咽喉还有三寸之时诡异停住,只见君凰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剑尖,手腕微转,那柄剑便成了一地碎片。
虽然被寒凄蝉袭击,可是君凰依旧不恼,一副溺爱的样子对寒凄蝉问道:『怎么了?凄蝉?你是想让师叔陪你练剑吗?』
还不等寒凄蝉的骂声出口,一只手便将所有的骂声都堵了回去,寒凄蝉刚想回头看看来人是谁,便只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把晕倒的寒凄蝉交给了刚刚赶到的虞若戚,凌吟悠嬉皮笑脸的对君凰说道:『前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个没拴住,她就自己跑出来了,回去我们一定把她拴好。』
说完凌吟悠便要转身离开,君凰也不拦,只是淡淡地问道:『你觉得,杨含羽跟你说的就一定是事情的真相吗?』
心中苦笑一声,凌吟悠暗自想道:『果然不愧是东皇宫掌门,在东皇宫内发生的每一件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心中虽然如此想可是凌吟悠嘴上还是说道:『晚辈自然是不敢偏听偏信的,只是眼下晚辈只听到了杨前辈一人之言,不信她又能信谁?』
听了凌吟悠的回答,君凰依旧淡淡地说道:『我那有好酒,凌小友可要来一品?』
鞠了一躬,凌吟悠说道:『前辈相邀,晚辈岂敢不从。』
身后的虞若戚悄悄拉了凌吟悠一下,低声对他说道:『你活腻了啊!』
『没事。』
接着凌吟悠又走到了张吟裳跟前,说道:『吟裳,师兄还有点事,你先跟虞若戚回去,乖乖的,知道吗?』
看见张吟裳点头,凌吟悠笑了笑,揉了揉张吟裳的头发,刚要转身,就听薛洛仙走上前说道:『君凰前辈的佳酿我也很想尝尝,不知君凰前辈的酒桌可否还能再加一人?』
不动声色地将薛洛仙拉了回来,凌吟悠微眯着眼说道:『君凰前辈的美酒再多怕也是禁不起我们两个人去喝的,所以这次就先便宜了我吧。』
原本薛洛仙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凌吟悠抢先说道:『等我回来我请你去喝酒,现在你先回去。』
犹豫了好一会,薛洛仙终于妥协道:『我等你回来,这顿酒你若是不请我喝,哪怕是地狱我也要把你揪回来。』
『放心,不会欠你的。』凌吟悠说完,便转身随君凰离去。
看着薛洛仙一直呆呆的看着凌吟悠的背影,张吟裳有些奇怪的问道:『洛仙姐姐,你在看什么呢?师兄都走远了耶。』
脸上再次飞起了两朵红云,薛洛仙看着张吟裳那无忧无虑的样子让她不由十分好奇地问道:『你不担心他吗?』
『谁啊?师兄吗?有什么好担心的嘛,师兄他酒量很好,不会喝醉的!』
『……不,我不是说这个,他跟君凰走你就不担心君凰会害他?』
『为什么要担心呀?师兄既然都跟他走了就肯定是有把握的啊,而且以师兄的性子,他不害君凰就不错了,哈哈!』
这时虞若戚也走了过来,拍了拍薛洛仙的肩膀,饱含深意地问道:『懂了?』
点了点头,薛洛仙说道:『是啊,懂了,吟裳这烟雨剑心当真是……』
想了老半天薛洛仙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虞若戚接口说道:『其实可能是她天性如此,要不然也修不出烟雨剑心,而且吟裳虽然有些不谙世事,可是她真的是很聪明。』
嗯了一声,薛洛仙脸上再度挂起笑容,挽着虞若戚说道:『走吧,我们回去。』
……
揉着有些昏涨的头,凌吟悠慢悠悠地走在回去的路上,也不知是君凰的酒酒劲太大,还是刚刚君凰描述的故事让他的三观受到了冲击,此刻的他感觉头真的有点痛……
跌跌撞撞地走回住处,走进屋看着坐的整整齐齐的众人,凌吟悠顿时觉得头更加痛了,嘴角一扬,凌吟悠故意大着舌头说道:『哎呦,都在呐,怎么一个个的还不睡呢?等什么呢啊?』
见凌吟悠居然喝醉了,张吟裳有些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