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派张吟裳的烟雨夜除了寥寥几种剑法外可模仿世上任何一种攻击性剑法,今日一见,传言果然不虚!来!接我六脉剑气!』冷清秋现在的形象似乎完全颠倒了过来,温文尔雅的书生一下变成了市井里好勇斗狠的流氓混混。
正当张吟裳想要与冷清秋的六脉剑气对拼之时她本来严肃的脸突然扬起了笑,看着空中挡在她身前的那人甜甜的叫了声:『师兄!』
凌吟悠几道离火剑生生烧了冷清秋的六脉剑气,回头冲张吟裳笑了笑又对冷清秋道:『听说你想见识一下我生气的时候有多强?』
凌吟悠将手中东皇宫的求救信物扔给花独酒,高声喝道:『那我便让你看个过瘾!』
说完便有火焰从其剑尖燃起,随即整把剑都燃烧了起来
花独酒来到张吟裳身旁问道:『他怎么气成了这样?』
张吟裳嘿嘿一笑道:『因为师兄从传讯玉佩听到他说话了呀。』
花独酒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怪不得……』随后又从剑中乾坤叫出寒凄蝉和侯吟留,他们两人通过游斗足足杀了六脉山一大半的人早已让六脉山剩余的弟子心惊胆战,再加上凌吟悠攻的猛六脉山的人有些担心冷清秋,一看寒凄蝉两人住手他们自然巴不得跑到另一边观战。
花独酒把求救信物递给寒凄蝉而寒凄蝉却并没有使用,因为此时的局面他们已然占了上风,如无意外,这求救信物是用不上了……
再说凌吟悠与冷清秋这边,凌吟悠通过怒火激发出来的离火剑威力自然不容小觑,再加上离火剑本就擅长攻击,此时的凌吟悠完全是在压着冷清秋打。只是怒火发泄一段时间总会发泄完,而且看冷清秋的状态……
『我已经出全力了这混蛋怎么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凌吟悠咬了咬牙,空闲的左手同时运起巽风剑气与青木剑气狠劲往剑柄上一拍,双手持剑高高举起,喝道:『天火——焚城!』
顿时天空仿佛被烧红了一般,连原本的白云也变成了朵朵红云,同时天上开始降下火焰,冷清秋等六脉弟子所在之处被熊熊大火烧了起来!
凌吟悠施出这招的同时,便掏出了怀里师父赠予的剑符,一个不剩的激发了出去,一齐打向冷清秋的方向。做完这些,才好似放心了般从空中无力坠下,若非侯吟留及时接住了他,恐怕摔得这一下也够他受的了。
『这人真够疯的,耗尽道力后居然还敢压榨道力来催发剑符……也不怕反噬……』花独酒看着凌吟悠心有余悸的说道。
『寒凄蝉……快点求救……天火烧不死那冷清秋……剑符也无把握……只有用求救信物才能吓走他……』凌吟悠有气无力的说道。
『好!』寒凄蝉毫不犹豫催发了门派的求救信物,她深知自己绝非凌吟悠的对手,此刻连他都这么说足以说明那冷清秋的实力恐怖到了什么地步。
『哈哈哈!干得漂亮!出色的实力再加上冷静的判断!凌吟悠,若非我……』
说到这,冷清秋顿了一顿又继续道:『恐怕还真的敌不过你!不过既然你们已经向门派求救我们就只好下次再续了。哈哈哈哈……』冷清秋的声音越发飘渺,显然是已经走远了
凌吟悠收回天火,大火焚烧之处除了一地焦黑什么都没有,很显然刚刚在那里的六脉山弟子除了冷清秋都被烧死了,连点灰都没剩下,而那冷清秋,承受天火的同时还承受了苏水天所书的数张剑符,却依然从容离开,这份实力当真足以傲视当今年轻一代。
『好了,咱们就在这休息一下吧,谁知道六脉山有没有撤走我们各家山门前的伏兵,我可没力气再打了。就在这等着东皇宫长老来吧。』凌吟悠就地躺下悠闲的道。
众人也都坐下,既然已经没事了当然是要闲聊的,他们几个都是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少女,除了侯吟留那等奇葩外都是很容易就可以聊到一起去的。
『对了!有件事我好奇很久了,刚才太紧张所以就没问。』寒凄蝉看向凌吟悠道,显然与冷清秋一战之后她已经不怎么介意凌吟悠在剑冢中那会的打脸神功了。
『什么事啊?』
『我就是想知道你们的传讯玉佩为什么不能跟师门联系啊?这次若不是出来的急一下忘记了我本来也想带块传讯玉佩随时与师门联系的。』寒凄蝉抱膝坐在地上同时把头枕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歪着头看向凌吟悠问道。
『是啊,寒凄蝉不说我都没注意到……我出门的时候师父本来想让我带传讯玉佩来着,可是我嫌麻烦就没拿……』花独酒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尴尬的道。
『哦!这个啊!』还不待凌吟悠开口张吟裳却是说了话,不过这么一会接触下来大家也都知道了她天真无邪又有些话唠的性子也不在乎她突然插嘴,至于说的多了,就当是替侯吟留那闷货说的吧。
『一开始是我没想起来还有这个东西,等到后来则是因为师兄不让我跟师父他们联系啊!』张吟裳话一说完大家明显都愣了,凌吟悠不让张吟裳跟繁剑派的长老联系?他跟冷清秋是一伙的?现在难道同伙之间都流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