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之微微一怔,随即便明白过来,大手一挥,直接将三个酒缸收入了储物袋中,笑道:“这个……是最后三坛酒了,所以,我得自个儿留着。”
“别啊,别这样啊。”青年顿时就慌了,居然直接伸手抓向那储物袋。
“怎么?你还想动手抢不成?”
王学之从椅子站了起来,盯着青年,目光略带警告之色。
青年顿时一怔,随即,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别……别误会,只是……小弟这个酒瘾太大了,见到美酒就是这幅模样,别见怪,别见怪。”
“你爱酒,我也爱,我和你又不熟,分你三杯已经是极限了。”王学之这才坐回了椅子,夹了块卤猪蹄,咬了一大口,说道:“赶紧的,喝完三杯,我自己得喝了。”
青年嘴角抽搐了几下,知道王学之这是下了逐客令了。
青年身后的随从实在看不下去了,走出一步,指着王学之吼道:“你小子别太过分,我们公子和你喝酒,那是你的福气,你……”
王学之咧了咧嘴,笑道:“怎么?想动手?我乃武道神殿的武者,哪怕你是皇亲国戚,无故对武者动手就是践踏神殿的尊严。”
顿了顿,王学之拿了几颗花生米丢到了嘴里,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身份尊贵,实力强横,但是,我不相信你们胆敢践踏神殿的尊严。”
青年闻言哈哈大笑,拍着手板,大笑道:“不错!你是个有趣的人,倒是值得一交。”
“值得一交的应该是我的酒吧。”王学之撇了撇嘴巴,笑道。
青年顿时一怔,不过,不怒反笑道:“被你看出来了,看来,这酒我日后是喝不到了。”
“也罢,若是平时,本公子肯定会想办法从你手上讨些酒来喝的,不过,今天就算了,我还有事,这三杯酒的恩情,我司徒蛮记下了,日后定当有所回报。”
青年豪气的站了起来,拿起酒缸,连续倒了两杯,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储物袋,放到了桌上,“这算是菜钱,酒钱我就不给了,就当我欠你个人情吧!”
说完,司徒蛮一挥手,带着两名随从当即离开了包厢。
王学之耸了耸肩,有些好笑,这青年倒也光明磊落,至少不会倚强凌弱,心里对他的好感一时增加了不少。
吐了口气,王学之将司徒蛮留下的储物袋拿起来看了看,顿时被里面的东西给惊呆了。
“五百枚元气丹?好大的手笔。”王学之脑门上一下就冒出了冷汗,看来这司徒蛮的背景,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对了,涛哥来送酒,显然他们应该知道司徒蛮的身份,倒是可以问问他们。
当下王学之将酒缸收到了储物袋中,匆匆出了包厢。
夏大爷和夏涛两人都在忙碌着,不过,看到王学之,二人都是真诚的笑了笑,然后又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王学之走到夏大爷的身边,笑道:“大爷,涛哥不错,你怎么不放手让他来经营酒楼呢,你也该休息休息了。”
“还的观察一段时间才行啊,而且,有些老主顾,他一时还伺候不了,只有我这个老骨头自己出手才行啊。”
“也是,这个司徒蛮大爷以前认识吗?”王学之试探着问道。
夏大爷低着头,头都没有抬起,说道:“认识,是我一个老朋友的儿子,你可以试着和他接触下,就算成不了朋友,也不要成为敌人,而且,他那人也还值得一交的。”
王学之点了点头,知道夏大爷肯定不愿意透露人家的背景,只能够指点到此了,也不多问,笑道:“知道了,大爷,没事我先走了,有时间我在过来。”
“去吧。”夏大爷这才抬起头来,笑了笑,说道。
王学之出了夏家酒楼,揉了揉太阳穴,望着如火般的烈日,心底里突然间生出了一丝莫名慌乱,让他有些彷徨。
“该不会有什么事吧。”王学之吐了口气,朝着夏淑瑶的药铺走去,这么一段时间,都没看到她了,让他心里着实有些想念。
夏淑瑶的药铺大门敞开着,王学之走到门口看了眼,发现药铺并没有什么人,只有夏淑瑶的父亲一个人的坐在柜台后,神色低靡,一脸的担忧。
“夏叔,生意还好吧?”王学之走进了药铺,笑着问道。
夏淑瑶的父亲叫做夏长远,是个药师,虽然不如丹士那般身份尊崇,但是,比起一般的平民还是要强出不少。
夏长远看到王学之,立即站了起来,“贤侄啊,你可来了,求你救救瑶瑶吧。”
“怎么了?”王学之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那股慌乱的感觉,很可能就是预示着夏淑瑶出什么事了。
夏长远老眼一下就冒出了泪水,抓着王学之的手,说道:“瑶瑶昨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失踪了,只留下了一张纸条,不知道去哪了。”
王学之皱了皱眉,心底里冒出的第一个人便是周长文抓走了夏淑瑶,想要借机威胁自己。
“纸条上写了什么?”王学之强压下心中升起的怒火,夏长远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