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何处,旧人在杂乱的梦里颦颦笑。
安,你在早上的时候给我发短信,你说,张冬成你发信息过来说晚安,我明明回复了,可是早上醒来的时候翻手机什么都没有,是我在做梦,还是灵异事件。
安,你做梦了我想,那些短信了很多天前发的,你从未回过我。
你说,你的城市一直下雨,很长很长的雨。
好久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是否依旧美好,因总是熬夜的缘故,现在我的声音沙哑,假如你突然听到,绝对不知道我是谁。我把乱糟糟的胡子剪了,想尽量使自己散发着能量,可依旧是老样子。邋遢一团糟,仍是你讨厌的模样。
和廖先生去了独山城,还有他的小媳妇义枝,我以一个诺大灯泡的姿势,看着他们举案齐眉。
没有去羡慕,本该拥有的自己弄丢了。
坐车去了大学城,安静走在逛狭窄的街,在公交上看热烈情侣肆无忌惮秀着恩爱。去了深河,那里有烽火台有纪念碑还有大片大片的白桦林,叶子金黄金黄的像壮士不朽灵魂。
旁晚我们从深河回城里的公交里,晚阳斜斜照进来,渐渐藏到地平线里。也许你也喜欢这样的感觉,夕阳正好,朋友就在身边,我们在回家的路上。只是爱人不在身边。
我知道我喜欢的,大多你也是爱的,我们会喜欢同样类型的歌,我写的故事你恰好喜欢,我喜欢你的时候,你正好也喜欢我。
我们三个人在火车站外的广场吃东西,廖先生留了一半的饭给他媳妇,说怕她饿着。你也总是这样不喜欢吃饭,然后就会胃痛,叫你吃饭,你总是撅着嘴说哪有像你这样的男朋友,像个父亲一样叫他女朋友吃饭的。
在候车室等车时,义枝靠着廖先生肩膀睡着了。那种画面感觉好熟悉,像我们爱过的电影在回映,安,你说张冬成,把手拿过来抱着我,好想睡一觉。
安,你会不会在某个旅途时候醒来,发现身旁不是我,你会不会难过。
安,假如你知道我依旧爱着你,你会不会很失落。
安。亲爱的安。
有一天我们发现好聚好散也是一种遮掩,会不会很悲哀,会不会在某个深夜委屈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