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组,谁来挑战!”应召握着麦克风,问道指着所有的挑战者。
A组待挑战者见体型巨大威猛无比的披甲战熊都被擂台上的何书游击败,不由得后退了两步,待何书游将镰刀拔地而起时,挑战者更是在慌张的尖叫声中吓退一大半。
“咦?!A组待挑战者呢?!没人了?!逗,真他吗逗!”应召一转眼却只见刚刚还是一条队伍的挑战者现在却只有一个人了,于是他在群众的欢呼声中继续吼道:“何书游果真勇猛,A组最后的对决,谁将能直接晋级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你是谁?”何书游一边说一边抬起镰刀挂在背后。
“秦幼龙!”一个男子从擂台下跳上来冷声道。
何书游看着他不容忍一切极具反抗力的熏红色眼睛,一头的绿卷发儿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晃,肥大的黑色衣襟,宽厚的肩膀,只见他从腰间抽开一条腰带,一条细长乌色龙纹鞭即刻握在他的手里,他握着鞭子在空中挥舞两下,猛地甩在地上,鞭下地面即刻粉碎一圈。
龙纹鞭的尖端扎着一大块石头,他对着何书游冷冷一笑,胳膊一用力,大石块向何书游飞了去,他一皱眉,一屏息,哼了一声,握着背后的大镰刀向石块挥舞过去,石块在何书游的眼前裂成两半,一溜烟在空中飘着。
二人对视,冷笑声从嘴角飞出,强大的咖多波充斥整个赛场。
“B组!还有谁?!”应召望着空空的擂台边缘喊道。
柏学夫的一巴掌不仅打昏了卓森,还打醒来前来挑战的普通人。
只见十几个挑战者后退向圆圈儿的边缘,每个人的双腿都在无休止的颤抖着,他们哽哽唧唧的想要上前却望见学夫不屑的眼神,上前又止,学夫向他们走一步,他们便慌张的后退一大步,撞到石墙上,挑战者里终于有人忍不住了,粗暴的双臂一伸直,将十几人向后一阻挡,征服,继而气势磅礴的以秒杀人的眼神向柏学夫大步前进着。
柏学夫见有人前来挑战,心头不由得一欣喜,心下想着在擂台上还好有伴儿相随,心头这么想,行动上都忍不住要搀扶前来挑战的人上擂台一把,他太过高兴了。
“看你这体形,你很有种啊!”男子打量着摸着头呲着牙笑的很开心的柏学夫道。
“哪里,欢迎你来挑战我!”柏学夫保持着笑容,向挑战者抱拳,他看着男子黑色的平头上一道刀疤,耳边的一颗银色环状耳坠在左耳摇晃着,黑色的背心外套有一练武时穿的青色长袖筒褂,然后表情严肃道:“我是柏学夫。”
“你好,我是谬论。”他抱着拳,白亮的眸子打量着眼前的柏学夫。
“谬论?怎么取了这么一个名字。”柏学夫故意说道。
“呵!因为我就像谬论一样,荒唐的存在,丑话说在前头,不管你拜的哪个师傅,对我而言,你就像沙袋一样,在我的拳头下只能任我暴打。”谬论咬紧牙,鼻孔一出气,呐喊一声:“受死吧!”
柏学夫看眼前这个谬论是个武者,但一点点杀气都没有,心里不停的偷笑到这人真怪,真是个臭屁的家伙,只见他左腿大跨一步,右腿大跨一步,双臂合拢,双拳紧握,白色眼线一掠过,整个人向柏学夫扑来。
柏学夫始终没有感受到他的杀气,仍然笑的很开心,心下想着:就由他打我一拳吧,让我享受享受按摩的擂台赛。
看着临危不惧的柏学夫,谬论的心里也着实是一阵慌乱,但他看着全身满是漏洞的柏学夫,不由得暗笑一声,加快的拳头的速度,只见拳头如闪电般来窜到了柏学夫的眼前。
“不好!有杀气,靠!好强的杀气!”柏学夫猛地睁开眼睛,但谬论的拳头已经打在了他的脸上。
“原来就这点能耐!”谬论望着被打飞的柏学夫咳道,面色有些侥幸。
“柏学夫!他是怎么了?!将卓森一把掌打出赛外的他竟然被与卓森同一个武馆的谬论击飞,谬论是怎样的人?!柏学夫的神力呢?!还是说刚刚有神在帮助他!”应召望着仰着飞着的柏学夫叫到。
观众席间,一阵唏嘘。
“嘿。”柏学夫落在擂台,滑在擂台的边缘,就要掉下去的时候,一把抓住了擂台的面,一使劲,在空中旋转一周,落在擂台上。
“哇,柏学夫伸手果然敏捷,神力依旧,一把将擂台抓住,重返擂台,让我们为B组加油!”应召握着麦克风激动的说道。
观众席间,一阵欢呼。
“有点意思。”柏学夫扭了扭脖子,揉揉手腕哼笑道。
谬论冷笑一声,跨着步,右拳握在腰间,左臂伸开手掌,对向柏学夫。
C组,空羽蒙和小和尚白松悠闲地聊着天。
“什么,你没有战斗经验?”小和尚白松合着手惊讶的望着空羽蒙。
“是的,想必你也已经见到了我的伙伴柏学夫的能耐,但我不一样,我是没锻炼过肌肉,没打过架的,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空羽蒙仍旧捂着丝毫没有疼痛感的肚子道。
小和尚白松想起刚刚用铁头功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