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坐久了,屁股都生疼!”山人使劲的绷着腿,关节处连续发生着咯咯的响声,竖着飘起来的树藤落在了地上,一个懒腰伸完,他很享受的说着舒服。
柏学夫和披甲战熊抬头望着高大的山人,仰望,却见不到他的眼睛,凌乱的树藤垂下地面,遮住了他那神秘的眼睛。
“不知是我高兴还是心底出略有不甘,我万万么想到你竟然在睡梦中给了我一拳,是我小看你了,也许我不应该小看你们幼稚的想法。”山人睫毛缓缓地眨了眨,飒飒叶声。
“你的意思是······”柏学夫惊喜的望着山人,以为他这么说是初使修炼的胜利。
山人凝视着他惊喜的表情,貌似猜到了什么,然后说:“还没有。”
柏学夫饱含惊喜的表情瞬间就垮了,胸口一热,怒火一上,他全身的神经再一次绷紧,指着山人喝到:“还有什么绝招,尽早的使出来!既然修炼的任务是战斗,那就速战速决,一战决定胜负,能否?!”
山人笑道:“小鬼,不要慌张,战胜与战败的结果都一样,始终是你躺在地上,你真是想要我放绝招?”
山人试着集结咖多,就一秒,以大规模咖多波向四周散去,树藤于凌风中四处翻飞,地面发出噼叭的龟裂声,柏学夫感受着这样巨大的能量释放,心跳似乎慢了一拍,差点因窒息而死去。
顷刻,山人放松了整个身体,于天空中飞舞的树藤再一次落在地面,他绿色的有着黑色条纹的发散着深刻的光芒。
山人抖了抖眉梢淡淡说道:“你明白了吗?”
柏学夫始终相信自己的感觉,这一幕后,却无法相信能够战胜他,于是忧郁了眼神道:“在死之前,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听见这话,山人睁大了眼睛咧着嘴吧怒道:“小鬼头,不必知道我的名字,如若有缘,我们会再相见的,但是——!”。
柏学夫猛的抬起头,骤然一缩瞳孔,他是彻底被山人刚刚释放的巨大咖多吓住了,他的紫色碎发瞬间翻腾,而后缓缓落下遮暗了眼睛,他嘴中喃喃道太强,而后全身无力的跪了下去。
“柏学夫,你怎么了,你不是酷爱战斗的吗?就这样,你就放弃了?空羽蒙他们还在等着试练,难道你想陪着这样的山人,让他看着你死去?”披甲战熊道。
柏学夫沉默了好久,慢慢的松开了拳头,低语:“没戏了,我们休息吧。”
“柏学夫!”披甲战熊双臂瞬间伸向柏学夫的衣领,有力的一双手紧攥着他的衣领。
柏学夫慢慢抬起眼睛,凝视着咬的牙关生疼的披甲战熊。
山人动了动脚步,每一声步子给予地面的颤动,就像是给柏学夫颓废的不可能的梦境里一声警铃。
柏学夫抬起头,无力的看着高大的山人。
“令我诧异,诧异的是武尊兽的种子这么废!”山人不屑的说道。
“这么废?!这么废!”山人的声音无数遍在柏学夫的脑袋里回转,他嘴上毫无边际的将原话说了出来。
柏学夫的瞳孔慢慢恢复了精神,回忆起武尊兽被金矛刺穿胸膛,挂在高空中,聆听着风儿吹的悲剧,回忆起了自己没有能力时,金矛给的耻辱,这一刻,山人却放话侮辱了武尊兽,侮辱了我,给予我们耻辱······
柏学夫嘴角划过了一丝微笑,手缕了缕悬在额头上的碎发,碎发间漏出了他坚毅的目光。
披甲战熊放松了紧攥这伯学夫衣领的手,笑了。
“即使倒下,我也要在战斗中倒下,即使死去,我也要在战斗的号角声中结束的最后一刻窒息。”柏学夫斜睨这山人,缓缓站起身子。
山人呼吸着,嘴唇上的一个树蠕动着,垂在地面上的树藤微微摇晃,起风了,他说:“给你点甜头!”
摇晃的树藤即刻振作,向着柏学夫和披甲战熊鞭去。
柏学夫道:“老套的攻击,披甲战熊,保护好自己。”于是他一边向山人跑着,一边集着手里的紫色咖多光波。
“小心!”披甲战熊望着飞来的巨石大喊。
柏学夫看着树藤里飞来的岩石,他的身体向后空翻着躲避,突然撞在一面透明的屏障上,于是乱石在他的周围相互撞击,他上跳下跳躲避,披甲战熊被阻挡在透明的屏障外,无能为力。
柏学夫乘着乱石的间隙,踩着乱石的高度,终于跳出了透明的屏障,手上的紫色光波霹雳扒拉的响着,他一鼓作气朝着山人奔去。
轰得一声,柏学夫的拳头打在了巨大的树藤上面,他回头,却见岩石与屏障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过头,愤怒的望着山人:“你在玩什么把戏?”
山人哈哈笑道:“小鬼头,恭喜你,初试练成功。”
柏学夫惊讶的望着山人的眼睛,心里呐喊道这就战胜了?
但又见他拳头上那巨大的树藤并没有散去,以为他还要玩什么花招,并没有露出任何的欣喜。
突然,柏学夫的身体有了倦意,全身无力的落向地面。
山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