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辛辛苦苦的赶这趟浑水啊?”张恪看着她像精灵一样的眼睛,不知道是该陷进去还是要挣扎出来,看了一会儿,才叫侍者拿酒水单上来,说道,“坐在新加坡的酒吧里,总找不到1978的那种味道,经营酒吧,也真是要看人的……”
“这里的老板又不像你跟我这样的败家子,人家要靠这个养活一家几口,说不定还要养三五个情人——新加坡找情人也不违法。”孙静檬嫣然一笑,她也知道自己败家,又狡黠的跟张恪挤了挤眼睛,说道,“千禧夜的烟花表演,我看到录像带了,真是遗憾没有回建邺,当时心里就纠结来着,最终还是给我妈喊回香港了,去了建邺,不单能看烟花拿玫瑰,还能看你如何左右逢源应付许思与唐婧……”
“咳,咳”,张恪轻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头,有那么一秒的尴尬,很快就给掩饰过去了,笑着说,“早知道不跟你诉苦了,到新加坡来还要受你的嘲笑。”
“……”孙静檬歪着脑袋俏皮的盯着张恪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才不信他的脸皮会这么薄,又说道,“不要在这里枯坐,陪我去逛街好不好。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新加坡,难得你过来一趟,总要装作有恋人的样子。”
“就装作有吗?”张恪问道。
“你以为啊!”孙静檬嗅了嗅头,骄傲的问道。
离孙尚义的飞机抵达新加坡还有些时间,要等孙尚义到新加坡之后一起用餐,总有找地方打时间才行,张恪将杯中的咖啡喝尽,与孙静檬两人并肩走出酒吧,走到烟雨朦胧的大道上。
孙静檬在新加坡开一辆线条硬朗的银色奔驰,开车到附近的商业街。商业街上方有太阳板制成的穹顶遮住,外面烟雨朦胧、雨势渐大,商业街内衣香鬓影,人们逛街的兴致丝毫没有受雨天的干扰。
傅俊与随行的工作人员找了一家临街的咖啡店坐下,张恪陪同孙静檬在一家家精致、标格昂贵的精品店里穿棱,从第二店走出来,孙静檬挽着他的胳膊,紧紧的依在他的身上,他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声以及隔着薄薄衣衫透过来温热的体温与淡淡的少女体香,瞬间又恢复到在建邺时两人相处的温馨与亲密。
街头有艺人支起电子琴在那里弹唱,围着一群人,孙静檬站在前面些,头微仰着跟张恪说道:“我小时候跟我姐受不了家里的气,还想着逃出来到街头卖唱,只是刚走出家门没有多久,就让我爸给逮了回去…”说话时,半个身子就依在张恪的怀里,张恪轻搂着她的细腰,站在那里听着街头艺人在那里一曲曲的唱着情歌。
不知不觉就将入夜,孙静檬听着手袋里的手机在响,掏出来看了看,疑惑的说道:“这时候,我爸他人不应该在飞机上吗,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音乐声嘈杂,张恪也听不清孙尚义在电话里说什么,听着孙静檬的答话,似乎香港国际机场生一些小意外,有个男子被女友甩了,在女友离开香港之际冲进跑道要求女友再给他一次机会……也不知道男子为何能绕过重重安保冲进跑道,整个航站楼因为这次意外暂时给封闭起来,亚洲航班全线延误。
“我爸他们给困在香港机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香港,我爸要我来招待你,怎么说?”孙静檬歪着脑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张恪,“是找一家豪华的餐厅,还是随便买些啤酒?我住的地方还存着些冰水饺,应该够两个人吃了……”
“我刚读初中时,我妈每个星期只给我一块钱零花钱,我要攒三元才能吃碗水饺,有时候实在嘴馋,还会忍不住去骗唐婧的零花钱。那时候我就许下人生宏愿,以后要是能每顿都吃上鲜肉饺子就不枉此生了……”
“就知道贫嘴!”孙静檬横了张恪一眼,听张恪兜里的手机也响了起来,知道是她爸爸的电话打了过来,让他先接电话。
张恪随即接到孙尚义从香港打来的电话,说了几句话,就将电话挂掉,又电话通知傅俊与工作人员先回酒店用餐,还不晓得香港的航站楼要封闭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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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回到孙静檬在新加坡住的公寓楼,离张恪今晚要下榻的酒店很近,就在公窝楼下买了很多啤酒与一些熟食上了楼,在下美-少女电梯里,孙静檬兴奋不已,似乎没有引狼入室的担忧,白皙而精致的脸蛋透着些微的绯红,张恪的胳膊给她挽在怀里,能感觉到她呼吸的起伏,比较半年前,胸脯似乎又育了些。
“打算将一间卧室租给别人,找个室友,我姐到新加坡来住过一段时间,将一堆东西都丢在这里,也就作罢了……”孙静檬打开房门让张恪参观她的公寓。
虽然公寓楼位于新加坡的繁华地段,公寓楼的管去也相当的高级,只是孙静檬住的公寓算不上奢华,比较起孙家的豪富,两间卧室、一间书房,只能说太简朴了,充满着女性的气息,屋里没有打空调,显得有些闷热。
张恪探头看过去,客厅的阳台上晾哂着内衣裤与乳罩……
孙静檬打开冰箱将冰水饺拿出来,递给张恪,问道:“我去洗个澡,你来煮水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