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明取笑张恪道:“新亭可是将要一只鲜活乱蹦地小白兔让你怀里送啊!”
唐学谦、唐婧在场时,阚唯涛似乎将高晴这个女孩子忘掉了,待唐学谦、唐婧他们进了安检门,阚唯涛又陡然想起随他一起到香港还有叫高晴的一个女孩子。
“我倒想起一个笑话来,”张恪笑着说道,“一个地下党在49年9月28日被捕了。第一天,敌人用老虎凳他没招,第二天,敌人用辣椒水他没招。第三天敌人用美人计他招了,第四天他还想招,***解放了……”
车上人笑成一团,九八年网络都没有流行开,其他人仅靠口耳相传、看故事会,肚子里那些不雅不俗的段子哪里会有张恪多?车上人笑起一团,翟丹青俏脸憋红,纤嫩玉白的手压着腰眼,心想这浑小子没脸没皮跟四十岁的无赖男人似地。美眸横盼道:“你那点革命意志还比不上这地下党呢……”心想都说男人受不了诱惑,关键天下要有多少诱惑会主动跑到张恪眼前来招惹他?做他的女人还真是辛苦。
“这笑话是敌特分子捏造出来污蔑我党的,我党人士的革命意志向来坚定,”张恪戏谑地一笑,看着翟丹青脸上有不屑之意,不晓得不屑我党人士。还是不屑他的风流性子,装作没看见翟丹青脸上的风情。转脸又问宋培明,“你晚上有没有空陪新亭的人?”“我与陶书艺算是熟人,你小子耍滑头溜掉,我还能避开?”宋培明说道。
张恪晚上也没有别的事情,就是请许思小舅施卫忠他们吃顿饭,虽说阚唯涛等新亭官员过来,大家可以并到一起用餐,但是杯来盏往的热闹哪里有几分情义存在?张恪宁可将新亭官员丢到一边,专心诚挚的请施卫忠他们在香港用一顿便餐。
除了施卫忠跟许维外,张恪另外就单请了李明学。父亲早年与李明学是师院一个系的同事。后来也是父亲将李明学从师院揪出来一起将海州控股撑起来。张恪本人是很尊敬李明学的,即使在唐学谦地强力支持下。努力突破现有的体制限制,将海州控股展成今天的规模。李明学的能力是不容置疑的,说实话,张恪对李明学有更高的期待。另外,李明学与傅俊地妻子李明瑜是堂兄弟。
回到酒店,才是黄昏暮后四合之际,许维结束一天的工作,已经赶到半岛酒店,与她舅施卫忠在一起说话,张恪也不跟阚唯涛等新亭官员浪费时间,让傅俊选了一处能看见海地餐厅,他们就先去餐厅用餐了。
透过透明的落地窗能看着夜色下深蓝的海水,近处的路灯光幽暗迷离,仿佛空中浮着轻烟似的黄色光线。
人性是复杂莫名的,张恪夜里单独请吃饭,施卫忠初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听说张恪将新亭市委书记阚唯涛等人丢在一边专程单独请他与李明学吃饭,心里的感受就极为不同,只是注意着不让自己的言语听上去有讨好人的意味而显得太轻浮。
施卫忠迄今还记得四年前地夏天张恪到他姐家送钱来地情形,十六岁的少年将十二沓百元钞丢桌上就走,他就应该认识到许思地命运已经跟这个少年交织在一起了;注定无法像普通人那样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你打算让新亭插队?”李明学问张恪如何处理新亭不请自到的问题。
“锦湖商事才成立没多久,人手终是不足……”张恪原先希望所有地合资、合作项目,锦湖商事都能派出工作人员直接协助,这样才能保证更好的借这次大规模招商引资的机会,将锦湖的影响力渗透到小江流域两省六市等重点区域,海州一下子就谈成四十多项协议,锦湖商事这边少说也要派出四十多名工作人员协助,几乎将原香港子公司与越秀控股的人力资源都调动起来了,说道,“临时从北京、新加坡调了些员工过来,但还不能满足需求,是蛮头疼的……”
“两天谈成4.6亿美元,虽说这个数字要内部控制,不过有些事情也不是很难判断的,阚唯涛、陶书艺都是老官油吧?只要跟我们这边的代表团成员接触,多少能估算个大概——再说他们能当机立断的赶过来,也很有决心啊,”李明学笑着说,“另外,消息传出去,就怕惠山、建邺都不会沉得住气坐等着你们来安排,特别是现在新亭都已经来插队了……除了惠山、建邺外,东海的其他地区,你们打算怎么安排?”
“事前是有些估计不足,这节奏看来也不是锦湖商事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张恪皱着眉头笑了笑,这事虽然很头疼,但总不是什么坏事美元的数据不外传,主要还是怕惊动印尼当局,虽说印尼当前的政局混乱不堪,小心些总没有错,俄尔眉头又舒展开,没心没肺的笑着说,“我过两天就回去,这烂摊子自有叶建斌他们来处理……”
“你留在香港,大概也不会专门为了这些事,”李明学问道,“锦湖商事大概不会错过这次机会吸足资本金吧?”
“你是说吸足啊?”张恪淡淡一笑。
“呵呵,说吸足是小看了你,”李明学会过意来,“三五亿美元是满足不了锦湖商事的胃口的。”
张恪略点点头,肯定李明学的猜测。
事实上,海州控股也是一定程度上借鉴综合商社的组织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