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剑南与谢瞻、陈静、刘明辉、郁萍等人在谭希松专门给他们安排的贵宾室里休息,赵司明却不见踪影,谢剑南问谢瞻赵司明去了哪里,谢瞻摊摊手:“我与郁经理去会场,倒没有注意他去哪里,他也没有跟我说起要去哪里。”
赵锦荣将他儿子塞到公司锻炼,期望能成材,科王负责生产与采购的副总才是锦城正式的代表。科王电器毕竟是在海州的地盘上,凡事都要仰仗赵锦荣这个地头蛇,谢剑南自然要帮他将儿子照看好。
赵司明去年若不是给退学进工读学校关了一阵子,今年指不定在哪个大校继续祸害人间,倒是给这么一整,人老实一些。
谢剑南刚要拨电话给赵司明,想让他一起经历一下新闻布会的场面;赵司明从外面推门进来。
“你去了哪里?”
“哦,你说今天的晚报可能就会有报道,我去买报纸了,这附近没有报亭,走远了一些。”赵司明将一叠报纸递过来,“北京晚报有报道不奇怪,齐鲁晚报的反应怎么这么快?我就找了一家小报亭,暂时只有这两家报纸有报道。”
报纸的行,制好版,将版面分送各地印刷,现代的通讯传输设备达,各地几乎都是同步印刷行,赵司明奇怪在北京销售的齐鲁晚报会有这么快的反应,纯粹是他见识不够,倒是他能想到去买报纸,比起他之前的人生,算是一个进步,谢剑南笑了笑,说道:“我正想看晚报会怎么写中午的采访?”
看了之后,谢剑南又后悔在新闻布会之前看了,太影响情绪了。齐鲁日报还好一些,北京日报却没有那么客气。将新闻素材尽可能写得曲折动人或许是记的职业习惯,北京日报以半版篇幅突击报道了刘明辉等人的跳槽事件,将爱达彻底放弃标王之争与科王在标王血腥争夺中异军突起联系起来,在编按里,指出科王关键时刻挖角有窃取竞争对手商业机密的嫌疑。
北京日报社归口北京市委宣传部,谢剑南、刘明辉在考虑到中央电视台拥有最庞大的媒体资源时,却忽视掉地方媒体也有自己的利益诉求,更不可能看到地方媒体特别是地方省市电视台与中央电视台之间存在的那些矛盾。
就像爱达电子九六年在北京日报社所属媒体投下几十万地广告费,北京日报社在报道爱达与科王的利益纠纷时,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立场取向呢?
谢剑南想起科王竞下标王广告时全场厂商代表都站起来鼓掌的情形。他当时从人缝里看到唯有张恪平静如常的坐在一旁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浅笑,这多少给他留下些心理阴影。没想到坏事情来得还真快。
“还好,”谢剑南想了片刻,露出笑容有故作轻松之嫌,“经销商不会因为模糊的商业道德概念而犹豫不决,这种问题不用去争辩,越争辩越纠缠不清,那才会中那小子的圈套。”
“新闻布会上,会不会有记刁难?”陈静担心的问。
“央视组织的新闻布会,央视会让别人砸自己地场子吗?”谢剑南倒不担心下面的新闻布会。考虑是不是有专门成立媒体公关部门地必要,可以拿广告投放这一个利器,来改变地方媒体的立场。爱达电子去年这个时候就专门让蒋薇负责这方面的事情,当时爱达电子还不用担心会有什么人会故意使绊。
张恪知道接下来的新闻布会乏善可陈,没有哪家媒体的记会公然在眼皮子底下挑战央视的权威而刻意刁难谢剑南那群人的,这种乏善可陈的新闻布会,他也没有机会亚搞谢剑南一把。还要将记证还给简志康。
前面还好说,有爱达电子的一篇专访,就算是很不错地成绩。但是错过这个新闻布会,就要算简志康的失职了。虽然新闻布会乏善可陈,但是他与同事此行的目的就在于此。张恪、谢晚晴与傅俊将苏津东丢下——真正想挖掘新闻素才的媒体对爱达电子的兴趣不会比科王低,一切看起来还有这么多传奇色彩——前往三里屯,陈信生了解到今天所生的事情后。打电话再约他过去吃饭。许思与丁槐由马海龙陪着一直都在T中国公司里洽谈事情,与陈信生一道直接去吃饭地地方。
华北区办事处的两辆小车。一辆车留给苏津东他们,一辆车中午让许思、丁槐、马海开去T公司,张恪与晚晴还有傅俊便去挤地铁,这时候做车去三里屯有一半以上的概率会给堵在路上,TI中国公司地办公地址就在三里屯边上,那自然另说。
一整天都在刮风,出中央电视台就觉得气温降得厉害,海州现在的气温还有十三四度,北京这时候河流都开始结厚冰了。往地铁口走去的时候,人瑟瑟料,挤进地铁里,却又觉得闷热。冬天的北京就是如此,南方人到北京要是不习惯厚外套内直接穿衬衫的穿衣法,就会室外嫌冷,室外嫌热。
赶到前天相见地日式餐馆,陈信生、许思、丁槐、马海龙他们都在里面,张恪挑着蓝印布帘进去,搓着手,从地铁口走过来,冻得厉害,屋里虽然有暖气片,这会儿工夫还没有缓过劲来。
“我很期待爱达能持续过去一年地辉煌的,”陈信生笑着站起来请张恪入座,“你们这一招果然很漂亮……”
“我还以为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