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妈……啊!”
小青年底下一个字还没有吐出口就让傅俊一把揪住后脑勺的头整张脸砸门玻璃上,只来得及出一声惨呼,就听见整块钢化磨砂玻璃哗拉的碎在地上。
傅俊松开手,那青年捂住脸蹲下来惨叫,鲜血从手指间渗出来,张蹲下去掰开他的手指,见他的左脸颊骨有些碎,心想傅俊拿捏的力道还真是好,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问道:“幸好你最后一个字没来得及说出口,不然就不是这么轻松就让你走了,还是啊,要尊重女孩子,想摸哪里,也要看看人家女孩子配不配合,再说这里也不是*的好地方。”拿手指在小青年的脸上碎处捻了捻,见这小子眼睛敛着,脸虽然在躲,却没有再叫疼,暗道:今晚有戏。
“他给你多少钱,我都双倍付你,我只要你陪我喝酒,摸胸、摸**都不要……”张恪揽着女孩子的腰,邪气的笑了笑,看着包厢里还有一个十*岁的小青年,指着他说,“是自己走出去,还是我找人把你丢出去?”
女孩子倒没有想到张恪这伙人一言不合就出手见血,张恪的身子挤过来,手搂着她的腰,心里有些惶恐,无助的看着包厢里的青年扶着给打碎脸的那个走了出去。见给打碎脸的那人始终没有回头来看一眼,张未免有些失望,搂着女孩子的腰子半推半挤的将她带进包厢。
看着张恪像蜜蜂粘花似的粘着那女孩子,秦裕琴已经后悔今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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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局长的儿子蔡军跟他的女伴刚好出包厢就冲撞了张恪,给打碎脸赶走了,不过他的女伴给张恪强拉进包厢,这事怎么办?”陶建辛在回廊尽头看到刚才一幕,并没有上前阻止,而是给顶楼的刘斌打电话。
“蔡军也是未曾吃过亏的二世祖,被打就算了,女人还给抢走了,这口气怎么都不可能忍下来的,我们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你要盯紧一些,让他们结怨就可以了,不要出大问题,不然还得是我们背黑祸。”
“行,这事我知道。”陶建辛挂了电话,吩咐人去张恪的那个包厢里招待,心想:最好这个二世祖在新芜惹得神烦鬼厌,他们身上的压力就轻多了。
在回廊对面的包厢,罗文正贴着包厢门上的玻璃往外看;他的同伴坐在沙上,大腿上还骑着一个半裸的小姐,问他:“什么事,外面有玻璃碎了,是不是有人在这里打架?”手却舍不得从小姐光滑的**上放下来,自然更不会跑到门口去看热闹。
“没什么,新芜又多了一个不可一世的家伙!”罗文心里奇怪的很:张恪不把嫩的跟鲜花蕊似的、还没有开过苞的卫兰**来玩,却找了秦裕琴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小*,莫非他还只是初尝女人味道的初哥儿,不在意女伴是不是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