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见周复蹲在廊檐下抽烟，笑着说：“大过年的，周厂长跑这里来蹭饭吃了，赶不及明天？”
周复又不能解说是陈山特意打电话请他来的，讪然一笑，说道：“明天要在厂子里值班，可不能漏了这顿酒。”
陈山招呼大家到酒屋里去，陈妃蓉从里厢房出去，脸颊上的泪痕都没有干，楚楚可怜，盯着张恪问：“你跟我爸妈说，夹到底是谁送的？”
张恪没想到陈妃蓉这般受委屈的样子，颇有不受一点耻辱的骨气，倒也有些不忍心，从许思那里接过两掰夹：问陈妃蓉，“你说这个？”见大家都看向这里，笑了笑，“我堂妹子从夜市买的地摊货，也不知道值几个钱，我从你那些拿几本书，我堂妹子又闹着摆摊玩，见这么麻烦你有些过意，你不稀罕就拉倒了，”回身就将两截夹扔过院墙，只听见“嘙”两声细微的水响，嵌满碎钻的夹丢东面的疏港河里了，张恪拍拍手，“真当值几个钱？好了，吃饭吧，我肚子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