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地有一门学问叫做梅花易数,这个梅花易数是一种卜算方法,可以通过细微的观察,进一步与宇宙运行联系起来,从而掌握万物的兴衰变化,这一门学问玩的最溜的是一位名为邵康节的大师,邵康节大师出生在北宋时期,是当时有名的才子,诗人,数学家,道士,邵康节大师精通易经数术,万事都可以通过卜算提前预知。
在古人的观念之中,仙人是超脱物外的逍遥客,就连帝王都穷极一生追求仙人的踪迹,可仙人依旧没有逃脱邵康节大师的卜算,邵康节大师由于卜算神验,远近闻名前来的人非常多,有一次来了一位很奇怪的人,他见到邵康节大师也不说话,直接就坐在椅子上,结果到将椅子给坐坏了,见到此场景的邵康节大师哈哈大笑,此时在坏烂的椅子中出现一张纸条,那人捡起纸条一看立即对邵康节大师鞠躬作揖连说“佩服”,然后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消失了,原来那张纸条是十年之前邵康节大师就已经算出会有仙人前来考验并且会将椅子给坐坏,大师在卜算出后就写在纸条上贴在椅子下以验证,来的那人就是一位仙人。
邵康节大师的后辈弟子也都是卜算的高手,能够善知众生兴衰变化,祸福休咎,其中最为人广知的莫过于了凡四训中为袁了凡先生算命的孔老人,这位孔老人是邵康节先生的后辈弟子,他为袁了凡先生算命,把袁了凡先生的前半生算的无一丝一毫差错,这也令袁了凡先生一度心灰意冷,认为万事万物皆有前定,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直到袁了凡先生遇到云谷禅师,被禅师所点化,通过修持准提法又大量行持善事,把算定无疑的命运给改写了,袁了凡先生的事迹也成为了修行人激励的标杆。
我命由我不由天,这一句在现代人眼中有些中二的话,其实就是出自了凡四训,是了凡先生一生的写照。
曾经有人问过这样的一个问题,即除了袁了凡先生,现实之中是否真的有人通过佛法的修持,改写了自己的命运,在他看来改写命运很难,众生定业难转,如同释迦牟尼佛的种族释迦族人就被琉璃王所屠杀,佛祖是一位圣人,佛祖尚且无法改写自己亲属的命运,普通的凡夫俗子真的可以通过佛法的修持而改写既定的命运吗?
他的问题相信也是诸多佛弟子心中存有又不敢提出的疑惑,在我们汉人的惯性思维中,当一个人陷入低谷或者遭遇重大变故打击的时候,都会选择求神问卜,希望通过冥冥之中的神佛来给困惑的自己一个指示,占卜算命的大师也通常会说如此的话即“天机不可泄露”,有些东西往往不是那么清楚或者只说一半,不说清楚或只说一半不外乎两种原因,一是这位大师并无任何真才实学,说的含糊不清就是弄晕你,不外乎多想要点钱,二是这位大师确有真本事不说清楚是怕犯忌讳,如同平时我们都喜欢听好话,如果是坏话就不爱听,可无论是那一种情况,请记得一个事实,那就是所谓“天机不可泄露”,能够被凡人所揣测到的还是天机吗?
现代修学佛法的人,总体来说可分为两种,一种派系坚决奉行佛陀说的妙理和戒律,事事皆会以佛经来对照,不对照的绝不点头,这种派系最好的地方是认真正统,唯一有一点不好的地方就是“太顽固”,如同现今通俗流行于寺院中的求签,这派就严厉打击,认为佛陀没有说过,必须废除,佛教之中唯一用于解决疑惑的只有地藏菩萨的占察轮,有此想法认为很有道理的其实还是见识太少,佛教之中用于解决疑惑的不止是地藏菩萨的占察轮,还有梵天说的神策,梵天神策说的通俗与现代寺院中设置的求签类似,只不过求签等是流传过程中民俗演化而成,历经千年传承,早与寺院等息息相关,顺应世俗不能说绝对要废除,梵天神策则是一直沉寂在大藏经之中,等待因缘出世。
除去顽固的这派外,另外一种就是“依赖”派,这种派系说的难听点就是畏手畏脚,不知道到底是在怕什么,
依赖派的人有诸多的理由和借口认为自己不行,而这种也是大多数所谓修学佛法并没有改写命运的人,修欢喜天菩萨法门,诸多的人都得到了当下的感应大验,这种感应大验并非是来自任何凡人的编造,而是真实不虚的来自大圣欢喜天菩萨的加持。
在欢喜天本誓愿的法偈中,里面蕴含的秘密极少数有人读明白,如同定业,在法偈之中有两句“有念皆称遂,随有咸满足”这两句其实就是祈愿咒的根本肝心,何谓祈愿,大凡众生种种所求,包括财色名利甚至是菩萨如同普贤菩萨在内会以十大愿王求生极乐世界圆满佛果,皆离不开祈愿二字,而祈愿咒就是不共流圣天法中最基础也是最高深的咒法之一,只此一短咒,具足息增怀诛四法功德,能灭众生无量业障,是以圣天本地功德为众生因地息妄之心,定业只是特定情况针对部分凡夫的名词,众生是业,业是众生,本身不增不减,亦无定或不定,那不分凡夫是什么凡夫,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而如果非要说的更通俗一点,其实这个定业不定业在地藏菩萨的占察法之中说的很明显,地藏占察法是用占察轮感通地藏菩萨从而得出众生当下想明白的吉凶祸福,丝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