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伊拉钦身形一震,脸上‘露’出惊骇的表情出来。
“好,确定是你了。”
白甲跳下马来,对伊拉钦道:“听人说你抱怨孙子无衣可穿,所以偷大汗的衣服给孙子御寒,大汗有令,若是属实,将你立斩。”
“奴才该死,奴才……”
“按着他。”
两个甲兵跳下马来,按着想求饶的伊拉钦,四周的人们退后很远,甲兵们随意拉着伊拉钦的辫子,白甲‘抽’刀出来,一刀斩在伊拉钦脖间,将这颗白发苍苍的脑袋砍了下来。
“谁是他的孙子?”
白甲脸上毫无表情,本村的拔什库将小阿哈岱推了出来,白甲令那两个甲兵将阿哈岱也按倒,接着顺手一刀,将吓呆了的少年也斩下头颅。
拜音图阿此时过来,他虽身经百战,看到这场景也不舒服,他向着白甲道:“这小孩子才十来岁,为何斩他?”
白甲盯着拜音图阿看,拜音图阿眼神中也是凶光毕‘露’,两人彼此对视一阵,白甲道:“下次若多话定然禀报你的主子,重重罚你,斩这小孩是大汗的命令,大汗说若身边的包衣若随便偷取物品给自己家人,我的物品岂够使的?若伊拉钦之事属实,斩伊拉钦并其孙……你若不服,找大汗去申辩去吧。”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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