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战天看着眼前的一幕,觉得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那鲜红的血液融化太多的落寞。这世界固然有昏暗的一面,可毕竟还有温情,还有温暖,否则那么多的人无论悲还是苦也要走完人生的那条路。云战天不自觉的把目光看向了云逸,云逸也在看着他,两人的目光相撞,如天上的星辉,地上的清泉,没有一点杂质。在这万丈红尘中,在世俗尘埃里,谁又能像水一样是无色透明的人呢。这两兄弟上一次眼光的交流大概好像隔了几个世纪,下一次却不知道是哪里。
云逸急忙封住玉梧桐的穴道,轻声说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云飞龙笑着这才对云战天说:“本来是游戏而已,梧桐贤侄,竟然呕血三升。真是请陛下治罪。”
云逸带上惯有的微笑,说:“小儿从小便是如此,请王爷不必挂怀。”
云飞龙说:“你难道,真的不想知道那个使用凤舞九州的那个人了,据我所知此人很有可能是王爷的老情人有关系呢。”
云逸心中一阵烦闷“天下的狗都会叫,你能说会叫的一定是狗吗?”
云飞龙说:“云逸兄弟不必如此敌意吗?咱们是应该和睦相处吗?”
云逸笑重新恢复了笑容说:“那也需要看你的诚意呀?”笑容不仅是开心的象征,在这朝堂之上,更是一种面具,一种武器,成为掩盖真实情绪的一种手段。
云飞龙又一次向云战天跪了下来,臣子对皇上下跪本来是天子至高无上的权利,可是云飞龙每一次下跪,都像云战天感受到深深的不安,并没有一种俯视苍生的感觉,而感到压力。
云战天说:“贤弟,请讲。”
云飞龙说“我今日是来,求亲的。”一石激起千层浪。“
云战天面不改色,说:“不知何意呀?“”我想替我儿子玉石向皇上求个恩典,把玉娇颜公主许配给他。“
云战天神色微变,刚要说话。倩影脸色有些苍白,说:”公主还小,谈论此事尚早。“
云飞龙正色说:”自古后宫不得干政,皇后身份尊贵却也不能破了规矩。“
云战天说:”此事事关重大,容我三思。“
云逸说:”大家就坐准备为王爷接风洗尘。“
云飞龙说:”我想喝的是公主和小儿的喜酒。臣等告退。“说完转头就走了。大臣们也分发告退。
云战天神色凄苦似有隐痛。
玉娇颜公主神情木然的坐在那里,没有任何表情。
云战天对云逸说:“云飞龙是真的想迎娶公主吗?”
“如果就事论事,这件事有利有弊请皇上三思。”云逸说完便离去了。云战天一挥手说:“都退下吧。”玉梧桐看了一眼玉龙。那目光充满了像山一样的的一样的稳重,可又闪过一丝的坚毅和决绝,说完便坐上轮椅一瞬而出,一条完美的弧线。玉娇颜脸色苍白的,如同失去理智一样只是一遍遍的重复我不嫁,
云战天说:“此事我又没有答应。“”可是你也没有拒绝。“玉娇颜说。
倩影说:“乖女儿,母亲来和你父皇说。你先出宫散散心吧。”那声音无比温和。玉娇颜点点头跑了出去。
金凤凰推着玉梧桐离开了。
金凤凰问:“自始至终,玉鹏飞为什么没出现呢?“
玉梧桐说:“不知道。“
金凤凰有些担心的问:“你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何要需要血呢。”
玉梧桐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说:“你忘了吗?”
金凤凰惊出一身的冷汗,容貌可以通过易容术,可是记忆呢?关于这个事情采薇并没有告诉我。
金凤凰随机应变说:“你不是说替你保守秘密吗?”
玉梧桐释然的说:“难得你还记得。”
皇宫花园内,十分的清幽,鸟语花香,水声潺潺。好像在这里就可以隔绝世俗的喧嚣。云战天负手而立一袭黑衣,显得庄重而大气。在倩影心中眼前这个男人亦如当日一样爱她,甚至没有对她说一句重话。体贴入微,云战天在她面前更像一个丈夫,而不像一个掌握全天下生死的帝王。无论是三皇还是五帝,还是夏桀还是商纣。千古流芳也罢,遗臭万年罢。不变的却是在他们的心中不可能只爱一个人。
可是云战天是不同的,不管是从万花丛中过,还是穿越在浩瀚的林海中。他依旧从未迷失,虽然他身边不止她一个女人。可是她知足了。走进她心房的男人也不止一个人。可是在不知不觉中,云战天依旧发生着变化,时光不断流转,有太多的美好淹没在岁月中,随着身份的变化,人也在面,在一个潇洒的江湖侠客,能笑傲山野,可一个帝王能烽火戏诸侯吗?虽然那个人一直在陪伴却离自己很远,咫尺也好,天涯也罢关键在于心的距离。也许不是他在边而是所处的地位在变。可是不变的是他依旧爱她。
倩影轻轻走过去刚要说话,云战天却先开口了,“你知道我小时候的愿望是什么吗?”
“寄情山水。”倩影说。倩影当然知道,无论云战天还是云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