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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梧桐吐了一血,血喷到了剑上。然后用血为墨,以剑为笔,在凌空中书写了一个巨大的血红色的恨字。向那道人飞去,那不仅是剑气和血的结合,还有无限的恨意。那道士的剑断了,嘴里想说些什么。可是一点也发不出声音,倒下了,没有关心,也没人在意那道士是否能在站起来。因为他的同伴们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风轻轻吹风,风中夹杂着水汽。让玉梧桐清醒了几分,刚才的他就好像喝醉了酒,或是想做梦一样虚幻。可与虚幻不同的是流出的血液,再也不能流回身体,折断的胳膊再也不能复原。
玉梧桐双眼盯着蓝天上虚空的一点,或许在看蓝天,或许在瞧白云,或许什么都没有看。站了一会儿,玉梧桐一步一挨的走着,脚步显得更加不稳,好像随时可能摔倒。现在的玉梧桐大概和一个普通跛脚的人没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一个跛子。一个跛子至少不会淌血。
在这过程中玉梧桐并没有向金凤凰求助,甚至没看一眼。金凤凰身形动了动,却没有向前走一步路,好像被巨大而无形的墙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