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一下碰撞,虽暂缓解了林平之的性命之危,却也将林平之撞的连退了三步,只感觉手臂发麻,忍不住微微颤抖,暗叫好强的力道,但也不愿在美女面前弱了面子,抖动剑花,再度出手。
而那刺杀者一击不中,立即转变了对象,将一手长剑抖动如飞,直接刺向两个镖头,两人都气虚力弱,仅凭着剩余的一点儿江湖经验支撑,见状立即向两旁闪去,以躲避这凌厉的一招。
刺杀者岂能让他们如愿?剑势加快,直逼郑镖头后心,郑镖头闪躲不及,被一剑洞穿,鲜血喷洒而出,刺杀者拔出长剑,倒转剑柄,以更加凌厉的方式,刺向史镖头,史镖头大骇之下,扑地滚开,虽堪堪避过,但手臂还是被长剑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就这么一耽搁的功夫,林平之已然攻到,岳灵珊也已长剑出鞘,往战团里冲来,岳灵珊自小受到岳不群,宁中则调教,自身天赋不错,虽努力程度不够,但实力倒是不弱,此时一出手,就是华山剑法中的快剑“希夷剑法”。
只见骤然之间,剑光暴起,化为十余道寒星当空笼罩而去。那刺杀者大吃一惊,一剑挡开林平之刺来的长剑,急速后退三步,堪堪立稳了,盯着岳灵珊惊异道:“你是华山派的?”
岳灵珊正要回答,却见这刺杀者的脸皮簌簌而落,露出半张年轻的面颊,先是一惊,旋即冷笑道:“哼,我当是什么高人?原来是个装神弄鬼的!”那刺杀者也察觉到了脸上异样,干脆一把撕开了人皮面具,冷冷道:“原来华山派和福威镖局早搅到了一块!”
岳灵珊一挑眉“那又怎样?”这时,半趴在地上的史镖头忽然惊叫起来:“他是青城派的余沧海的儿子余人彦,我认得他,我认得他……”林平之和岳灵珊皆吃了一惊,不可思议道:“你是青城派的?”
余人彦一看身份暴漏,倒也干脆承认道:“不错,我正是青城派的余人彦!”林平之怒道:“青城派,我福威镖局和你青城派素来无冤无仇,你躲在此处暗算我,是什么意思?”
余人彦冷笑道:“无冤无仇倒是,不过,素来怀璧其罪,在你家老爷子林远图死了之后,林家再无一高手,岂能守住那份……”说到此处,忽然住嘴,接着看了岳灵珊一眼道:“既然有华山派高手在此,卖华山派的面子,我就饶你小命一次吧,不过,这一路上,你可要小心谨慎了,我接下的任务,就是不让你活着回福威镖局!”
说完,余人彦长剑归鞘,大摇大摆往路上走去,林平之怒了,大吼一声“你想来就来,要走就走么?我林平之的人头是那么好取的么?”整个人已经身随剑合,化而为一,一剑刺去。
这已经是林平之多年修行最高实力的表现了,平常都是当做绝招的,但此刻怒火之下,只恨不得一剑杀了这余人彦,剑光暴长,已到余人彦后心,眼界实力都更高的岳灵珊却忽然大呼“小心”,同时提剑来援。
只见悠忽只见,余人彦豁然转身,长剑再度出鞘,剑一出手,却带动风声呼啸,长剑斜指,直接将林平之的剑法轻松破掉,接着长剑不退再进,招式如风之急,如松之劲,一剑便将林平之逼上了绝路。
恰好岳灵珊飞剑来救,一招华山派的“无双无对,宁氏一剑”,势道凌厉,直逼余人彦,余人彦不敢轻易抵挡,立即收剑一个后翻身,整个人如大鹰般横空掠去,直接落到了路上的马匹身上,健马一声长嘶,四蹄甩开狂奔而去。
转眼之间,消失无踪。
林平之冷汗这才冒了出来,想想刚才余人彦的强悍,和自己的弱小,只觉得刚才已经在阎王殿门前打了几个转,要不是岳灵珊相救,并凭着华山派的名声吓走他的话,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对岳灵珊郑重行了一礼,表示感谢,这时情绪才稍稍平静下来,他想了一下,道:“岳姑娘,此行路上,只怕没有我想象中那般平静,青城派似乎要对我福威镖局动手,虽我不清楚原因,但从余人彦刚才的话中,我能推断出,这一路上,他必然还会再度动手……所以,岳姑娘,一路艰险,我们就此分离吧!”
岳灵珊立即摇头道:“不行,林公子,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岳灵珊怎么能在你危急的时刻,舍你而去?那样的话,我华山派凭什么在江湖上立足?爹爹也不会轻易饶恕我的!”
趴在地上,刚刚被林平之搀扶起来的史镖头插话道:“岳姑娘,你还是和我们分开吧,不瞒你说,我福威镖局在此地经营了几十年,岂是那般容易被撼动的?从今天起,我们这一路返回福威镖局,会启动诸多隐秘的门道,这些都不足与外人道,实在不适合和岳姑娘你一起”
岳灵珊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点了点头“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搅了!”
林平之抱拳道:“好,多谢岳姑娘成全,你多保重。想来青城派碍于你们华山派的大名,只要你不参合进来,青城派不敢拿你怎样的,岳姑娘你生命安全必可得到保证,事情紧急,我们这就需要离去了”
“嗯!”
林平之和史镖头草草掩埋了郑镖头尸体,两人骑马离去,不过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