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听我一番苦口婆心的解释“幻觉”,撇撇嘴说:“不管是幻觉也好,还是真的撞鬼了,反正我就是觉得这事很玄,我以前可从没有过什么幻觉哦。所以,我今天才特意去了一趟苦竹寺,求得了这个东西。”老三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着挂在脖子上的护身符。
胡丽起身说:“我去趟洗手间。”但是刚刚听了老三讲的恐怖经历,显然有些小怕怕。竹梅说:“我陪你去吧。”
等两个女人离开了,老三把脸伸到我面前,猥琐地笑着:“老钧,老实交代,这么漂亮的妞,怎么泡上的?不会还是未成年少女吧?”
我给了老三一个爆栗:“去去去,泡妞你小子才是老手。”
老三不依不饶,硬要我讲述一下恋爱经过。我勉为其难,简略地向他讲述了当天在小区门外的垃圾桶旁边“捡”到胡丽的经过,听得他瞪大双眼张大嘴巴:“天哪?有这样的好事?我怎么碰不到?你骗我的吧,垃圾桶边捡的?亏你想得出来。”
我做了个爱信不信的表情,任凭老三在那儿唏嘘不已。
突然想起昨天在怡儿的婚礼现场,我看到张旭也去了。同样是怡儿的“粉丝”,我醉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不知他又是什么个状况。于是就问老三:“唉,老三,那个。昨天张旭也去参加怡儿的婚礼啦,你看见了没?”
老三瞪了我一眼:“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不是……”我急切地说:“我是说认真的,你没看见吗?”
老三把一张胖脸再度凑到我面前,上上下下看了我一遍:“我说老钧,你别吓我啊。”
“去!”我推了一把老三:“你才吓我呢。”
老三见我不像说笑的样子,垂丧着脸说:“老钧,我想你是看错人了吧。张旭怎么可能会去参加怡儿的婚礼呢?真是的。”
我肯定地说:“我没看错,张旭以前跟我竞争怡儿的时候,我们照面打的多了,就他小子,化作灰我也认识。”
老三看着我,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老钧,你确定没眼花?昨天你可是喝了很多酒的,说不定就是你说的幻觉呢。”
“怎么可能呢?我那时候还清醒,更何况,张旭这个老熟人我至于认错吗?对了,他还冲我笑了笑,那小子,他那意思我明白,他是在嘲讽我,笑我也没能跟怡儿走上红地毯。”我说。
老三看着我,表情很严肃很奇怪,一字一顿地说:“可是,老钧,你要知道,张旭早就死啦!”
老三看着我,表情很严肃很奇怪,一字一顿地说:“可是,老钧,你要知道,张旭早就死啦!”
“啪”一声,我手里的筷子掉到了地上,背上顿时一阵寒意袭来:“你说什么?张旭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老三依然望着我:“你小子是真不知道?张旭去年就死啦,因为他在我的公司上班,做驾驶员,在送货途中发生车祸,追尾一辆东风车,当场死亡。这不,我的公司还因此赔偿了他的家属30多万呢。”
我脑袋里轰一声,顿时乱麻麻的。昨天在怡儿的婚礼现场,我见到的人确确实实是张旭呀,难道另有其人?我想了想,问老三:“张旭是不是还有孪生兄弟什么的?”
老三摇摇头说:“没有,张旭是独子,根本就没有哥哥和弟弟,连姐姐和妹妹也没有。”
我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那么,会不会有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老三摇摇头:“这种可能性很小很小。”
我弱弱地说:“那么,我昨天见到的人是谁?”我像是问自己,也像在问老三。
老三说:“只能说明,昨天你见——鬼——啦!”
我吓了一跳,我是真的见鬼啦?可是,昨天是什么日子呀?怎么都见鬼呀?既不是中国的鬼节七月半,也不是西方的万圣节,这世上难道真的有鬼?
胡丽和竹梅去卫生间回来了,但我没有把“见鬼”的事告诉胡丽,假若她听了,必定会害怕,我不能让我的小可爱女友担惊受怕的,刚才她就已经被老三讲的吓得够呛,我不能再雪上加霜了,她害怕,我会心疼。
有好长一段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默默吃喝,避免再谈起那些惊恐的经历,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惊恐和害怕,气氛一时沉默下来。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昨天我见到的人是谁?如果真是鬼,那么怡儿会不会有什么事?唉,都是别人的妻子了,我还操心啥。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吧,老三说:“老钧,你以前不是经常跟我们提起你的一个同学,叫什么陈亦斯的吗?说他会做法捉鬼,那他人现在哪里?”
老三不说,我还真想不起陈亦斯来了。现在老三提了个醒,我突然想起了他,想起陈亦斯,不得不多费两句口舌介绍一下他。
陈亦斯是我的高中同学兼好友,他的爸爸是某个镇的镇长,他家不缺钱,陈亦斯也不缺钱花,所以在读书的时候,能和陈亦斯做朋友,就意味着经常有免费的午餐吃。很荣幸的是,我成了那个经常吃免费午餐的人,陈亦斯为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