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现在究竟应该怎么做?难道真的要主动进攻马?不不不那完全是找死。根本不可能获得胜利的。
但是,就这样按兵不动,等着对方积累力量然后来攻击自己吗?可恶——不行!绝对不行。这种****妥协投降的路线绝对不行。不要说自己不能接受了,人民与军队都不能接受。当然了主要的问题果然还是军队不能接受。如果军队能够接受的话要我投降都不是不可以。不过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投降什么的,一定会被杀死的。就像是这群混蛋杀死了那些国王,还有贵族们一样。
可恶,可恶,这头野兽,终究还是没有被驯化吗?
之前我强势的时候就装作乖巧的好像是条狗一样。但是在我变弱了之后又显得像狼一样了。真是可恶。”
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利奥波德执政官,就像是被困在了野兽一样。气急败坏的转着圈子。
不行,不行。完全不行。
原本认为自己已经充分的掌握了这个国家的权力,将议会里面的议员全都调教成了自己的狗,同时充分的掌握了军心,可以随便的使用军队。
民众们也支持自己,工厂主,企业家与大商人资本家们纷纷谄媚地表示自己是他们的主人什么的。
自己志得意满的认为自己已经无敌了。认为这个国家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自己的东西了。
然而——
实际上——
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
在日常的时候也就算了。绝大多数的军队,绝大多数的权力以及绝大多数的工厂,官僚,商人资本家什么的仍旧是自己的碧池。
然而,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就不行了。
俄罗斯哥特帝国的可怕压力下,他还在正面战场上屡战屡败,损失惨重。在这种情况下,人心浮动。同时向着要推翻他的统治,或者是换一个新的,不知道能干还是不能干的统治者赌一波自己是不是欧洲人。
某种意义上说,现代的民主换届选举就像是抽卡一样。
虽然就像是其他的一样。现实是个垃圾游戏。你永远不知道在活动过程中,说的花团锦簇的竞选宣言……或者说是活动讲解有几成概率是真的。甚至不能在第一时间知道自己抽到的卡牌是什么品质的。只有等一年或者几年的时间之后才行。
除此之外,有的时候两个必选卡池里都是垃圾。明明知道选择的是垃圾。然而仍旧要硬着头皮,从两个垃圾里面选择一个相对来说不是太垃圾的出来。
想想看,就让人绝望。不是么。
“所以说,稍微有点负罪感。”
每当威廉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都有种负罪感,都觉得自己对于自己的国家不够忠诚。
以威廉的能力,以威廉的实力以及威廉的预期寿命。他原本可以为自己的国家做出更多的贡献来着。可以作为一个绝对正确的存在,让帝国迎来数百年时间的辉煌与伟大。当然这一切必须建立在威廉拥有绝对的权力,也就是建立在威廉的绝对君主制上。
然而这一点与人类的本性背道而驰。同时也对于威廉的家族,甚至对于威廉本人没有任何的好处。
在这种情况下,威廉理所当然的选择了拒绝。理所当然的选择了之前说过的那样,虚,虚君制度。变成幕后黑手,全世界最大的资本持有者,来间接的操纵自己的国家。
这样一来,国家消耗在各种民主程序上的损耗,时间,精力,金钱等等就非常的呵呵呵了。
威廉甚至觉得,某种意义上这种民主选举什么的与八股取士有着异曲同工之处,都是用来牢笼智士,都是用来愉快的让人沉醉其中,然后就不会造反了的一种维稳利器。
当然了,作为今后的,即将成为伟大的皇帝陛下以及伟大立法者,各种伟大的人物。威廉自然要学会说谎与欺骗。这种事情自己知道就可以了。绝对不会真的说出来的。
对于威廉来说,这样的事情游刃有余,对待这样的敌人也同样的游刃有余。对待战争对待政治仍旧游刃有余。
然而对于利奥波德执政官来说就不一样了。
理想主义,然后是在暴力革命之下的理想的破碎。再之后堕落成为绝对现实的冷酷的现实主义者。
当然就算是再觉悟再堕落再觉悟个一百八十几次的,理论上的缺失以及经验上的严重不足,仍旧是制约利奥波德执政官攀登高峰的巨大因素。
不行的,这家伙完全不行的。这家伙根本就不明白什么叫做政治家。也完全不明白传说中的党派政治究竟应该怎么玩。
事实上不要说他了,恐怕现在的全世界的所有人都不明白真正运行一个传说中的“民主国家”究竟需要多少的资本,究竟应该如何行事。而在运行一个完全不明白的体系的时候,交学费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那些被交了人头做学费的执政官还有政治家议员们,他们的死对于人类进步来说非常之重要。想必明白了这一点。他们就能够死得其所了。
“不能这样下去了。”
虽然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