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第一目标。我——不,我是说我们,我们决不能因为一个次要目标,就舍弃掉与一个重要目标。”
“是啊,”听威廉这么说,奥托亲王看起来有些失望,不过更多的还是如释重负的感觉。他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说道:“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么——”
“——等一等,父亲。”在这之后,威廉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么?”
“是的,当然还有一件事。”威廉很认真的说:“父亲,这件事情是谁对你说的,是谁告诉你要这么对我说的?”
“没有什么人,这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对方用相当不自信的语气这样说道。
“——真的是这样么,父亲?”威廉略有不满的看着他:“这很重要,父亲,你应该知道的,这很重要。”
“好吧。”在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奥托亲王最后还是开口了:“事实上,是——他们。”
“布立吞来人接触了您?”威廉问道。
“没错。”奥托点了点头:“虽然说,你知道的,我从没有放下对那个女人的恨意,就像是你一样,我的儿子——但是我觉得她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所以——”
“父亲啊。”威廉非常无奈的摇了摇头:“今后,对方有这样的信件过来,您最好不要看。如果真的要看的话,最好拿过来和我一起。对方是个阴险狡猾的家伙。这一点您应该已经很清楚了的。我们不能上当。不能按照对方说的去做。”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
“您还是太心软了。”威廉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的这样说道。
奥托亲王下意识的想要反驳,不过很快,他就无奈的点了点头,承认了威廉的说法——“是的,我还是太心软了。”
再接下来,父子二人相对无言。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奥托亲王便将那封信拿了过来,给威廉看了一下。
理所当然的,通篇没有谈到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全都是在讲述道理——讲述共和国与君主制国家之间的水火不容,讲述他们之间的战争关系。
就好像是在这之前,维多利亚曾经对威廉说过的,他们都是一样的,都是涉及了资本的贵族家族。期望能够引起威廉的共鸣与认同感一样。
这一次,那位玛利亚女士做的也一样。甚至比维多利亚更好,好得多。
也难怪了威廉的父亲,奥托亲王这样耳根子比较软的人会听信。事实上威廉觉得就算看到这封信的人是一个更加坚定更加顽固的反布立吞主义者,他说不定也会中招。
语言,词汇,文字的力量在很多时候甚至能超过刀剑。
“只是很可惜,这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威廉非常平静,非常平静的阐述了这样一个,对于布立吞人来说相当残酷的现实。
“是的,没错,那些家伙就像是瘟疫一样,是的,没错,他们几乎在反对任何一个君主制的国家。同样是的,没错,那些家伙的战斗力非常高,他们的理论也能够蛊惑人心——但是,父亲。”威廉一字一句的说:
“他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们的理论是错误的。”
“理论是……错误的?”
“没错!错误的理论会导致错误的结果。无论过程何等伟大,最终的结果也一定是错误的,既然是错误的,那么就完全没有必要去思考,去获得,去合作或者进行任何的解除。就是这样!”
威廉毫不犹豫,并且斩钉截铁的这样说道。而这,正是威廉对这件事情的最终答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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